金曼怡女士變了,變得不通情達理,甚至有點心眼兒,從對何家熠的憐惜和愛護全部消失殆盡,好像防賊防盜一樣防著何家熠,恨不得許諾和他沒半點關係,當初讓許諾尋找何家熠的那份熱情已然看不到了。
老媽的心情,許諾能理解,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女兒,怎也不願讓她嫁給一個精神有問題的男人,可現在的何家熠已經不是曾經的何家熠了。
“你防何家熠就防著,幹嘛讓我早點兒找男朋友啊?萬一找一個還不如何家熠怎辦?”
“啊,呸呸呸。”
既然話題挑明了,老媽明確了她的態度。
“你找男朋友,媽不幹涉,但是……何家熠不行,你找人給他克了八字,那孩子身弱用印,知道什意思嗎?八字偏枯,日主太弱,無法自立,白了就是沒出息,不能養家糊口,還容易產生抑鬱症,你聽聽,條條都是對的,我哪放心你和他在一起。”
金曼怡掰著手指頭一條條地數著,許諾哭笑不得。
“媽,你還是黨員呢?怎這迷信?”
“什叫迷信,這是事實,他是不是學業半途而廢?是不是什都做不了?最重要的是他有病,身體弱,到現在病也沒好,聽前段時間還住院了。”
許諾無言以對,果然老媽的同情隻是同情,接受其他的還是有難度的,但作為朋友,許諾要為何家熠辯解。
“首先,何家熠沒有半途而廢,也不是什都做不了,他現在在讀博士,還有一家遊戲運營公司。”
“博,博士?還……公司……”
老媽的嘴巴保持著圓張的,良久才把目光轉向了老爸。
“老許,聽見了嗎?何家熠讀了博士?還有事做?”
“我早聽了。”老爸淡定地吃了口菜,喝了一口酒,悠然自得。
“怎不跟我?”
“我的話,你當回事兒過?耳旁風。”
“好好,喝你的酒吧。”
其實老媽做人並不勢利,但聽了許諾的話之後,明顯對何家熠的印象有所改觀,可態度還是堅決的。
“怎也是個病秧子,還住院。”
“媽,何家熠住院是因為我。”許諾更正著。
“因為你?”
“嗯。”
許諾把從體育中心二樓掉下來的經過向老媽講訴了一遍,老媽聽完之後頓時臉色大變,她關心的不是何家熠幹了什,而是女兒從樓上掉下來了,這可是大事。
“怎掉下去的,哪受傷了,快讓媽看看。”
“沒事啊,我從樓上掉下來,是何家熠接住了我,不然他怎住院的,你還他。”許諾崛起了嘴巴。
“家熠?”老媽瞪圓了眼睛。
“如果不是他,你現在也看不到我了。”
“這,還真是……”
老媽麵帶愧色地坐下來,推了推老爸,如果這事兒是真的,好像欠了何家熠一個人情。
“抽空去看看吧。”
“剛才不是還嫌棄家熠嗎?我看啊,那孩子挺好,就你固執,諾諾還找啥樣的?”老爸終於發表了自己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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