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許諾找到冷躍笙道謝時,冷躍笙的朋友已經走了,依稀能看到一輛黑色的越野車開離了法庭。
“您的朋友?”
許諾望著越野車遠去的影子,很想知道,這位朋友會不會就是那位讓冷躍笙千迢迢從美國趕回來的人呢?
“嗯,一位好久不見的朋友。”冷躍笙回答。
“我認識嗎?”
“他應該認識你吧,你現在是名人了。”
冷躍笙調侃了一句後長長地鬆了口氣,似乎放下了什重擔,然後他伸出手,恭喜許諾贏得了官司,雙手相握的一瞬間,冷躍笙和許諾相視而笑。
也就是這個微笑給這段時間的辛苦奔波畫上了一個完美的句號。
“謝謝。”
“不必客氣,我的人情債還完了,下次再有官司,可要收費了。”
“當然了,您可是冷大律師啊。”
許諾不好意思撓了撓頭。
“冷律師,既然官司已經贏了,能告訴我,委托人是誰嗎?”
“委托人?”
“嗯,總要知道名字吧,不然街上碰見了,不認識多尷尬。”
“名字?並不重要了。”
冷躍笙搖了搖頭:“有些人,即便不能相見,相隔生死,心也會留在你的身邊。”
什意思?
冷律師的話突然變得高深莫測了,什生生死死的,的好像那個人死了一樣。
“我能知道……”
許諾正要細問委托人的情況時,張剛軍出來了,一張臉死灰如僵土一般,他憤怒地向許諾看來,眼中的恨意無法用語言表達,長時間的妄想,讓他不認為剽竊別人的作品是犯罪,相反,他覺得許諾侵犯了他的權利。
因為不想坐牢,張剛軍選擇了巨額賠償,卻仍無法避免名譽掃地,所有合作商在庭審之後相繼要求解除合同,張剛軍幾乎被打回了原型。
記者蜂擁而上,將張剛軍圍住了,張剛軍猶如喪家犬,四處奔逃。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如果不剽竊,他還算是個三流漫畫師。”冷躍笙緩緩地搖了一下頭,他接的多少官司,均有貪念而起。
“挺可憐的。”
“你在同情敵人嗎?心喪家犬也會咬人的,雖然你的官司贏了,不等於所有的後患都消除了,短期內,這個人不會消停。”
冷躍笙提醒許諾,要提防張剛軍報複。
“我會心的。”
許諾目送著張剛軍離去的背影,知道冷律師的話不是危言聳聽,張剛軍輸掉了金錢和名譽,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當一個人一無所有的時候,才是這個人最恐怖的時候。
許諾的官司贏了之後,手機幾乎被打爆了,除了一些洽談版權的人之外,還有一些是獵頭公司,甚至有公司不知哪找來的聯係方式直接打給她,讓她提薪資條件。
短短兩個時,被各大公司唾棄的許諾成了搶手的香餑餑。
看著一直在響的手機,許諾在思考一個問題,她要不要馬上找一個公司謀得一職安安穩穩上班,還是借著這個機會做一次改變?
跳板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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