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越抬頭,雙眼直視那發出聲音的人。
菅仁福死死盯著流越,眼中的殺意毫不掩飾,那道聲音正是他發出的。
“殘忍?
你倒是說說哪殘忍了?”
流越不甘示弱,直接質問道。
“哼!殺害同門就罷了,畢竟此處是生死台,進行的是生死戰。
但是,趙雷已經身死,你卻連對方的屍首都不放過,心中得是有多歹毒才能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
宗門內有你這等殘忍心性的弟子,簡直就是宗門的災難。”
既然已經撕破了臉,而且此刻黑衣老者的態度已然明確。
菅仁福已經不再掩飾自己的殺意,既然老者之前遮掩流越的天賦,顯然已經極為看重流越。
不管自己是否繼續針對流越,自己以後的處境都必然變得艱難。
除非,
此子形神俱滅!
剛才的戰鬥,他不敢插手,否則身旁老者有足夠的理由擊殺自己,但是此刻針對流越,他心中有把握老者絕不會直接對自己動手。
否則,那幾乎就是在向眾人表明流越的天賦到底有多恐怖。
宗門內不乏其他宗門的奸細,其他宗門的人絕對會起疑心,到時候想要保住流越就不是那簡單了。
不出所料,老者僅僅是看了他幾眼,並未作聲。
“噗嗤,哈哈哈……”
流越怒極而笑,毫不克製的大笑出聲,好像是聽到了什了不得的笑話。
眾人愕然的望向流越,
菅仁福菅長老麵色鐵青,氣的枯槁的雙手顫抖著,卻是強忍著殺意,不敢出手。
流越笑了一會,擦了擦眼角,
“有意思,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菅長老,這生死戰可是你應允的,如今你的徒弟身死,你又跳出來雞蛋挑骨頭。
我要是沒記錯,當初之所以有這生死戰,就是您嫌我手段過於殘忍。
現在我贏了生死戰,您沒借口,殺不了我,又拿這帽子扣在我頭上,是不是以為除了您老之外,其餘的人都是傻子?”
圍觀的眾人聞言,皆是露出厭惡的眼神。
這場戰鬥的起因,他們也曾聽聞,但是此刻聽到當事人親口說出,那感覺又是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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