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喜歡的人是碧城,但是沒關係呀,誰讓我喜歡你呢。
隻要你需要,不管是什事,我都會幫你的。
別忘了,我可是影後!
——李小男
傻丫頭,我喜歡的人,一直都是你。
——陳深
……
這一日,李小男像往常一樣來行動處找陳深,剛踏進門,就發覺行動處靜得嚇人。
後來仔細想想,她記得行動處今天好像是要去抓一個特工,她不能讓陳深出麵救人,她得幫他解決!
“李小男!你給我回去!”
陳深不是故意吼她的,隻是陳深有些害怕現在這種局麵。
脫離了他的掌控,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今天行動處有大事件發生,你快回去!”
“陳深你知道他們抓人的地點嗎?”
“在幸福旅社。”
陳深隨口答了一句,然後抓著李小男的肩膀,嚴肅的說道:“李小男,你從哪兒打聽到的?罷了,你記住,無論今天發生什事情,你就在這個屋待著,哪都別去。誰問你什,你也都說不知道。明白了嗎?”
李小男似乎是被陳深嚇到了,怔怔的點頭:“知道了。或許你應該去畢處長那看看,也許能想出什辦法。”
李小男送陳深到門口,在走廊喊道:“扁頭,你拿壺開水給我,我想喝點茶。”
“屋有咖啡。”陳深指了指立櫃。
李小男側頭甜甜的笑了一下:“陳深,你說我長得好看嗎?”
陳深沒理她,徑直朝畢忠良辦公室走去。
留下一個背影給李小男。
李小男看著這個背影有些無奈。
“大抵是上輩子欠你的吧!”
……
…………
陳深在畢忠良的辦公室跟他貧了一會。
然後去了洗手間,拿著匕首,對著鏡子,又摸了摸肩膀。
“走一步算一步!”
話音剛落,就聽見暖水瓶掉到地上發出的“”的一聲。
緊接著就是扁頭的聲音。
“李小姐,你怎了李小姐?你別嚇我呀,李小姐?”
陳深聽到聲音立馬拉開洗手間的門朝辦公室跑去。
跟在他身後的還有蘇三省一行人。
還有行動處的其他人,也都圍在門口,竊竊私語。
“小男,怎了?”
明明幾分鍾前還好好的呢。
陳深跑進辦公室,便看見李小男趴在地上,一隻手夠著床邊,努力的想爬上去。
陳深幾個大步走到她身邊,把她抱到床上。
李小男在床鋪上弓著身子縮成一團,一直在打著寒顫。
臉色慘白,還一直在出虛汗。
“怎啦你?”陳深輕撫著李小男的臉頰。
“我可能……吃錯東西了……我……胃疼。”李小男話說的有氣無力,斷斷續續的。
“走,我送你去醫院。”
陳深把李小男抱起來,卻被蘇三省攔住去路。
“三點之前,誰都不能離開行動處。”
“你看不出來她現在需要去醫院嗎?”陳深也急紅了眼,不顧阻攔,一門心思的往外走。
蘇三省垂著眼睛,抬手,落在耳朵上邊抓了抓,聲音不緊不慢:“我說了,三點之前,誰都不能離開行動處。陳隊長是要跟日本人作對嗎?”
“蘇三省你!”
“蘇隊長”
躺在陳深懷的李小男突然朝蘇三省伸出手,“蘇隊長……”
“你說。”蘇三省握住李小男的手。
“救我,蘇隊長,求求你,救我!”
李小男用力的回握著蘇三省的手,眼皮越來越沉,半個頭也開始發麻。
看著周圍的人也開始變得恍恍惚惚。
蘇三省從陳深懷搶過李小男。
“我送她去醫院。你,給我老實待在這。”
陳深不得不把李小男交給蘇三省,雖然他非常的不情願,但是為了救她隻能如此。
李小男離開陳深懷的時候,還拉著他的手,告訴他:“別擔心了,我能去醫院了。”
我去醫院了……
李小男臨走前留下的這句話在陳深的腦海像是個炸彈一樣,炸的陳深暈頭轉向。
原來她是故意的。
……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陳深既擔心著小男的身體,又擔心小男是否能成功將消息傳遞出去。
……
終於抓捕時間到了……
陳深跟畢忠良站在門口,看著蘇三省指揮著士兵上車。
“等我立了功,就在影佐先生麵前替畢處長美言幾句。”
蘇三省穿著墨綠的雨衣,陰森森的如同地獄而來的鬼。
“真是見不得他一副小人得誌的樣子,你說我們是不是應該給他一記悶棍呢。”
“那李小男算不算你給他的一記悶棍呢。”畢忠良側頭看著陳深。
陳深眉毛微蹙,抿了抿唇角:“不知道你在說什。”
……
…………
抓捕前
蘇三省一路都抱著李小男,不停得對她說堅持一下,我們馬上就到醫院了。
李小男皺著眉頭,雙手死死的按住胃部,冷汗打濕了額前的幾縷頭發。
人被直接推進了急救室。
“這是急性胃炎,先給她用鎮定劑,然後再注射盤尼西林。”醫生檢查完之後,對身邊的小護士說道。
“嗯!李小姐,你忍一下,馬上就好了。”小護士撕開一次注射性針頭的包裝,對李小男說道。
李小男強撐著精神,拉了拉她的裙角,動了動嘴巴。
小護士見她有話要說,便俯下身,把耳朵湊到了李小男的嘴邊。
“陳深讓我來跟你說,幸福旅社,放火救人。立刻!”
說完話的李小男就暈了過去。
“她說什?”醫生拿來了盤尼西林,抬頭問了一句。
“李小姐說……她想要做過敏測試。”小護士不露痕跡的回答。
……
…………
蘇三省精心安排的抓捕計劃,當然是以失敗告終。
“一定是有人走漏了消息。”蘇三省在影佐麵前篤定的說道。
目光有意無意的看向陳深。
“蘇三……不,蘇隊長,行動處每個人都在您的眼皮子底下,沒人出過行動處。您這樣說,是高估了行動處的人,還是低估了您自己呢?”
畢忠良當然不會錯過這個可以讓蘇三省滾出行動處的機會,尤其是還在日本人的麵前。
“這期間,可是隻有您一個人出了行動處啊!”
隨後抬手看了下時間。
“三點已過,陳深,走了。”
招呼著陳深,離開了辦公室。
陳深從會議室出來,準備直奔醫院,卻被畢忠良半道攔住,無奈,他隻好先送畢忠良回家。
陳深就知道在畢忠良的眼皮子底下使“苦肉美人計”一定會被懷疑,一路跟著畢忠良進了書房,他已想好了如何應對,還不忘在進門前讓劉媽先燉上一鍋排骨湯!
畢忠良總說陳深是重情之人,其實陳深認為,畢忠良也是如此。
他們之間雖然信仰不同,但在戰場上過命的交情不是假的!
這多年,畢忠良心最信任的人始終是他,他也就是抓住了這一點才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這多的小動作。
兩人在書房你來我往、彼此互不讓步,最後還是陳深急了。
“命是我自己的,我隻忠於我自己!”
從畢忠良帶著他投靠汪偽的那一刻起,他便明白,一個從鬼門關走了一遭的人最看重的是什。
“如果你還當我是兄弟的話,我希望你這是最後一次拿槍指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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