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禹山這邊倒是有些熱鬧,沈汀蘭他們去駭製了,沒想到有人會刻意在他們的麵前演戲,子書瑜演的都比他們好。
天璿調來他們的信息:“都是些被請來演戲的小嘍囉,委托人是以古佑海為代表的無名星域勢力。”
齊禹山帶著些諷刺的問:“渴望重回帝都?”
西嶼傅倒是搖了搖頭:“應該是為了那塊星主令。看來他們等不及了。”
天璿看著新的藍色麵板說道:“其實,千淵也不想等了吧,要不然為什要去開啟翅膀。”
“無所謂,她想在這邊玩多長時間就多長時間。就算不想回去,成為了宇宙流浪人,文耀也永遠歡迎她。”齊禹山倒是輕鬆地表達了他的態度,至於他手下這些想趕緊把人弄回去的想法,也無可厚非,但他尊重千淵的選擇。
齊禹山看著下麵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吐槽道:“樓下的人演完了嗎?這表情做的也不行啊,還有這個肢體語言,他是沒學過表演嗎?”
西嶼傅倒是給了他一杯鈴瓜汁,“你和他比,你也差不多。”
天璿哈哈大笑起來,浮在空中滾了一圈,指著齊禹山的臭臉笑到說不出來話。
而另外一邊的子書瑜正在等待天街的升級完畢,回想著剛才被幫助的每一個細節,她認為是雲林,如果他是五代的話,消除能量柱倒是輕而易舉,天街雖然是捕獲到了五百年前從文耀飄過來的原始數據,但是怎可能剛剛好還是最契合的一段。
而且她明顯感覺到自己的魂源已經不是四代頂滿了,隱隱約約有些初級五代的影子,比如在她收不住溢出的能量時,魂源擴散了,天街也沒有阻止,反而是被第三者一下子包裹了起來,就像是在雞蛋外麵又澆築了一層混凝土。
所以雲林現在是什狀態,五代頂滿還是初級六代,亦或者成為了宇宙的一部分。
子書瑜對這些隻有一些基本的概念,因為當初提出來並且被實現的時候,這些記憶就被刪除了,為的是保密,雖然這些高機密的東西不會被知道,但是為了以防萬一,這些重要的東西她全刪掉了,就包括天街的全稱,好像還有她弟弟的名字,好多都不記得了。
【升級完畢。正在重啟...】
子書瑜沒有管,而是揮動著白色的巨型雙翼,她發現翅膀就輕微的動了一下,麵前的隕石就位移走了。
那大幅度扇動一下呢?子書瑜的周圍除了那顆星,別的什都沒有了。
【就很高興認識您,阿淵。】
“歡迎回來,天街。”
【需要報告狀態嗎?您現在的生命狀態良好,並且可以在不需要保護措施的情況下,在宇宙中隨意行走。】
“這翅膀為什這大?可以調節尺寸嗎?”
【翼展四十米,是白色雙翼的初始形態。對翅膀進行重新定義升級,就可以調整大小。】
“重新定義。”
【是。重新定義您的翅膀,目標接口:子書瑜。】
子書瑜感覺自己的背部也有些熱,不知道是什情況,發現自己的左半邊衣袖被燒掉了。
【升級完成,定義完成。】
“收起狀態下正好擋住戰列艦的門口。”
【是。調整完畢。】
“隱匿狀態下,初始形態就可以。天街現在可以直接作用於雙翼上嗎?”
【是的。並且雙翼可以作為天街的臨時數據庫使用。】
“嗯。將每一片羽毛都作為一個微型超算雲,同時作為是碎星級武器口,能量調動隨意,這個招式動作的名字叫滿天星雨。”
【是,輸入完畢。】
“來,咱們試下這小東西的威力。”
挑選出一塊直徑四十米的流星體,雙翼朝後展開,黑色的頭發也微微飄起,隻見一道道金黃色的流光打擊在這塊流星體上,塵土飛揚。
雙翼又是一動,被吹開的塵埃後麵沒有看到流星體的影子,連著實驗好幾次,又開發出了一個新的招式,叫做直衝雲霄,一種大範圍的持續衝擊波,也可以理解是巨型太陽風。
在小型城堡二樓等待的齊禹山看著直衝雲霄這個名字吐槽道:“這起的都是什名字!還沒有青白釉好聽呢。”
“得了吧,你也是個起名廢好嗎!”天璿一把奪過他的光屏,繼續說:“直衝雲霄至少還是很直觀的好吧,大範圍持續衝擊波,雖然威力少了一點。但是你起了個啥名字,啊!那名字我到現在都覺得羞恥,小白!那他媽的還是一款殲星級粒子銃,你給人家起名字叫小白!人家好歹給另外一款起的是紅星,你就讓叫小白,還死不悔改!”天璿說的咬牙切齒,要是真有頭發,能薅下來一大把。
“那不是不知道不能再改名了嘛。這也不能怪我,是不是。”齊禹山笑著說,但語氣中多少包藏些心虛。
“你還好意思說,現在武器庫麵的所有名字就隻有你起的名字最紮眼。還他喵的小字開頭,說出來我都嫌丟人。”天璿眥著嘴巴,控訴著齊禹山。
齊禹山有些無語,攤開手說:“不就是起了個壞名字嗎?至於揪著不放嗎。”
西嶼傅看著兩人在那打嘴仗也不參和,隻是安靜的注視著眼前的數據麵板,命源穩定在了紅線下一格,就再也升不上去了,再比如魂源的穩定性,這個數值看著是很高,但是依舊在綠線之下,綜合所有數據依然不是一個普通人的正常麵板,雖然身體升級了,讓子書瑜從外貌上看上去與常人無異。
或許,子書瑜。哦不,千小姐需要用其他的方法來評估她的身體數值,隻是那種方法是什呢?她現在的數據需要被加密,一定不能被人知道,在拿出一份正常數據之前,有關她身體的秘密必須要嚴防死守,他們這輩人承受不起再次失去千淵這個人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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