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人的占比是多少?”
天璿說著最新測出來的數據:“3:10。”
子書瑜又掏出個蘋果,拿著說:“是啊,3:10了,這是一個危險的信號。尤其是對於毫無還擊之力的無名星域來說,隻需要一晚上的時間,這就能變成暗域。”
齊禹山斜著眼看她:“萬一那些人不配合呢?”
“不會。是生是死,還是利益至上他們會比我更清楚。”
西嶼傅拿過她手中的蘋果,削起皮來:“愚不可昧的雙麵人?”
“機會就在這擺著,能不能選,要不要選,想怎選,他們說了不算。”
齊禹山也變得高深莫測:“端看誰能握得住籌碼。”
唐遠伯是聽明白了3:10的,但是後麵的啞謎卻一個都沒有聽明白,但他還是安靜的站在那,當樹樁子。
“熊誌強是什情況?”天璿隻看到了子書瑜去找過他。
子書瑜把削好皮的蘋果切開四塊,分給幾人:“治病。”
傅予奚看著共享出來的信息問道:“他養子?”
去掉籽,咬了半塊下來:“對。最晚這兩天就能知道結果了,有些人應該比我還著急。”
齊禹山咬下一小塊說:“撿了芝麻丟西瓜?”
“說不定二者皆失。”西嶼傅倒是把一些有用信息整理了出來發給了齊禹山。
“那要等到一比二?”
子書瑜眯著眼睛說:“等不到。無名星域機甲的持有率太低,而且質量也參差不齊,就看智蟲會不會多給點時間了。”
這下唐遠伯冒泡了:“那我可以做什嗎?”
“鎖能攻擊環,粒子重型台炮,可控鏈能炮,遠程動能攔截,近地收割,超景狙擊,三萬名訓練過的戰士,五艘重型戰列艦,百艘中型,若幹輕型。”
齊禹山把這些東西都記下來了,但是就這點東西,超過萬隻的蟲潮隨便就整沒了:“還有呢?”
子書瑜張著嘴問:“這都是他們需要準備的東西,你記下來幹啥?”
“以防萬一。”天璿端著甜點走過來說。
子書瑜指著唐遠伯說:“幼年期的智蟲,他都可以上去打兩巴掌。”
“他這?”齊禹山看了一眼又說:“熬不過第一波進攻。”
“人家好歹是造船師,輕輕鬆鬆就打過去了。”
“夠嗆。”西嶼傅也是這說的,子書瑜能說啥,唉。
“是回去還是看戰列艦?”齊禹山看了眼牆上的鍾表。
“回去吧,會有機會看到的。”
下一秒,兩撥人回到了他們的住處。
第二日一早,子書瑜是在五個人大眼睛的注視下醒來的。
她一下子就坐了起來,還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怎了?”
向嬈咧著她的八顆大白牙笑著說:“去逛街怎樣?”
“容鄉呢?”
“他也去,正在樓下等我們呢。”
子書瑜又問:“下午幹啥?”
向嬈真沒想過:“額,不知道。”
“那就一個上午,下午我要休息,醫生說的。”果然,病人的借口也可以這多。
齊君昊靠在牆上說:“行,走吧。”
其實也沒什可以轉的地方,主要還是向嬈拉著一群人來回買東西,從副星又跑到了主星上,一天的時間也就這被折騰掉了,不過就子書瑜這一個病號,所以最後是被人背著回來的。
晚上,每個人都拉著子書瑜說東說西,又是喝酒又是唱歌的,不知道要幹啥,所有人都暈暈乎乎的躺在了床上,不過就子書瑜是裝出來的。
站在陽台上的時候,子書瑜躺在躺椅上晃悠晃悠。
齊禹山過來就聞到了一股酒味,把解酒藥放在鳥型機器人麵扔了過去。
“謝了。”,其實解酒藥並不好吃,有些微醺的子書瑜硬是嚼了兩下吞了下去。
齊禹山笑著說:“醫生的話不管用了?”
“那哪能啊,我那都是裝的,要不然露餡了誰都能過來砍我一刀。”眼神逐漸迷離,蒙上了一層淡淡的薄霧。
微風輕輕拂過兩人的麵龐,天上的那顆衛星反射出來的月光照耀在這片黑暗的星空下,路邊的燈總是一閃一閃的,影子下那黑白明顯的交界線,空氣中越發淡薄的赤燭花香,遠處那些漸漸熄滅的燈火,昭示著危機的逐漸靠近。
西嶼傅不知道什時候來的,看著遠處一個詭異的人影說道:“花快凋謝了,時間不多了。”
“是啊,花快謝了。”子書瑜也站了起來,看著那個人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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