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武器在哪?
我沒有武器。
你看起來過得很不錯。
我聳聳肩,沒再搭腔,心說:如果肚子被喪屍涮過火鍋也算不錯的話。
話不投機,我再次靠著牆壁躺下,繼續欣賞晚霞。
剛才蓋住我記憶的那張人臉是誰?
她和我是什關係?
她在哪?
她還活著嗎?
她現在還是人嗎?
就在我即將起身下樓的時候,她輕輕地躺到了我旁邊。
這世界真是糟透了,她說。
我說:這斧頭真是鋒利。
她伸手往儲物間探了探,又拉出一根鐵棒,上麵沾染著紅的綠的黑的各種各樣不知道是什的汁液。
對付喪屍還是這玩意兒管用,她說。
我點點頭表示讚同,我就親眼見過很多人因為銳器卡在喪屍頭骨而喪生的。
你是個老師?
不,我是個作家。
她笑了,說:都差不多,而且,我不認為他們能活這久,所以,你一定是個非常特別的作家,至少是個特別能殺喪屍的作家。
她把“特別”兩個字咬得很重,直勾勾地盯著我的眼睛,仿佛想要將我看穿。
我微微頷首,無視了她的無禮。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並沒有說錯,我確實是個“特別”的作家,我不知道怎笑,便呆呆地看著她問:多久了?
這時候,我有了一個驚人的發現——
世界的確很糟,可她卻一點兒也不像是這個世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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