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爺爺會變成喪屍嗎?
剛剛走出去幾步,背上的董癡便如此問。
我既想點頭,又想搖頭,最後隻得幽幽地說:不知道。
你看見過人變成喪屍嗎?我問。
我遠遠地看到過,被喪屍撲倒的人很快就變成了新的喪屍,她說。
我會盡快趕回來的,我說。
走到幸存者基地大門口的時候,背上的董癡似乎已經睡著了。
護衛隊隊長看見我,立馬就恭恭敬敬地湊了上來。
是一頭獨狼,他說,狗娘養的,把老爺子捅了之後就一溜煙跑了,守衛正好拉屎去了,回來隻看見他的背影。
從哪個方向跑的?我問。
隊長踢了一腳旁邊那個守衛,爆喝道:該死的東西,大人問你話呢!
守衛被踢了一腳,本就佝僂的身形愈發枯萎了,戰戰兢兢地看著我。
說啊,該死的東西!早不拉晚不拉!要不是最近人手緊張老子早特一槍把你斃了!
隊長罵著罵著又要上手抽打那個守衛,我隨即伸出一隻手攔下。
隊長馬上換了一副嘴臉,說:讓大人您見笑了。
我搖搖頭表示不在意,又看向那個幾乎要蜷縮成一團的守衛。
我的出手顯然是得到了他的認同,他的身軀抖了兩抖。
跟我來,他說。
我跟著他的腳步慢慢爬上門口的城樓,這還是我第一次來到這。
我從不在乎這些所謂的幸存者基地到底安不安全,在屍潮麵前,任你銅牆鐵壁也隻有瓦解的份。
基地的城牆大概有四米高,坐西朝東,東西南北各留有一道暗門,暗門的位置隻有像我這種具有一定份量的人才知道,這是劉偉的原話,劉偉是這個基地的最高指揮官,也有人管他叫城主和市長,關於他的事我倒是沒多打聽,主要是怕被有心人給惦記上。
就是往那邊跑的,他指著城門正前方說,東邊最近一直沒有喪屍的動靜,我想他應該不會拐彎。
我想也是,我說。
盡管走暗門會更方便,但我向來隻在夜走暗門,這也是劉偉定的規矩,到目前為止,例外的兩次白天出去都是幫劉偉的老婆找什該死的化妝品,要不是我仗著自己是喪屍,我真想打爆他們夫妻倆的狗頭。
當然,拜此所賜,我在基地內的地位也直線上升。
快要關門的時候,護衛隊隊長把臉從麵探了出來,一臉的諂媚,笑得很是燦爛:大人,您有需要就說,兄弟能幫的一定幫,隻希望您能在劉城主麵前多美言幾句。
我感覺董癡似乎動了動,於是也沒搭理那個馬屁隊長,扭頭看了看董癡,她卻仍然閉著眼。
哦,大人原來好這一口啊!等大人凱旋歸來,小的一定給您安排得妥妥的!您就放心吧!
城門緊閉,可我還沒搞明白那個隊長最後說的話是什意思,不過我也沒多想,背著董癡就踏上了複仇之路。
我一定喪失了什寶貴的東西。
根據一係列的事件,我得出了上麵這個結論。
喪屍應該有那種東西嗎?
天曉得!天知道為什一個喪屍會背著一個人類小女孩去找另外一個人類報仇。
我搖搖頭,把這些想法暫時拋到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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