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被控製了?你看清楚了剛才的狀況嗎?”
薑徵把我從地上扶起來放在沙發上又遞來了一杯水。
“嗯,我被打出來的瞬間看見了她的脖子上有鐵鏈還被別人拖走了。”
白太奶奶生氣的用拐杖憤憤的敲地麵:“誰敢這放肆,除了陰司還有人管這煙魂事?”
我也覺得奇怪,按理來說橫死的冤魂是不會跟著陰司走的那為什會這樣,她脖子上的鐵鏈到底是誰幹的。
“咚咚咚。”
“大晚上的,誰會來你家?”
“不清楚。”
我站起身去開門,一開門就看見一個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女人站在門口到處張望。
還不等我說話,她自己就跑了進來我差點沒站穩,看著她自己進了客廳我便關上了門。
一進去客廳就看見薑徵麵露難色,想盡可能的離旁邊的那個女人遠點,但是吧薑徵往外挪一點那個女人就往薑徵身邊靠一點。
“你們認識?”
薑徵看我回來了連忙跑到我身邊:“我才不認識她,她一靠近我我就渾身難受。”
我淡定的癟了一眼薑徵,打算問問那個女人到底是想幹什,誰知道她扭捏這身體就往薑徵這邊靠,薑徵被嚇到了直接跑浴室把門反鎖了起來。
……
“請問,這位女士您大半夜的來我家有什事情嗎?”
那女人見薑徵跑了似乎失去了興致然後又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你是出馬弟?”
兩極反轉這大?這怎還當起了雙麵人。
“是。”
那人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把我打量了一遍,她看著我的眼神讓我覺得特別不舒服。
“我這有個委托你接不接?”
“?什委托”
“這就不關你什事了,你隻要到了地方做法就行了,其他的什都不用管。”
怎辦,好想給她一拳她不告訴我是什樣的事情我怎知道這東西能不能借,還用一副“就這樣的就我看得起你”的嘴臉。
“抱歉,您要是不能把事情告訴我我不能貿然接下來。”
本來就是嘛,看香都要了解清楚才能去看香,她什東西都不告訴我怎知道我要對付的是什,她是怎惹上的那些東西,要是萬一我貿然借下來了我又不了解實情誤傷了怎辦。
“你說什?不接?我來這找你看香是給你麵子,你少在這給我擺譜。”
我有點生氣了,什叫我給她擺譜難道不是她先給我擺的嗎?她以為我稀罕她那點破錢是嗎?本來就心情不爽還讓我遇見這種人我真的是受夠了!
“我怎聽不懂你在說什,看香可不能亂給別人看你什都不說隻讓我去地方做法事,我要是出了什事沒關係,但是保不齊你的家會出什事。”
那女人被我一說突然氣急敗壞的指著我:“你!你什意思?你詛咒我家人?就你這樣還當出馬弟?我告訴你我來這是看得起你!”
我擺擺手無所謂的說道:“我不需要你看得起我,反正我也看不起你了,你還是另尋他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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