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割耳(5)
“徐,徐大人?”她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又顫巍巍站了起來,看起來不敢對視一般。
徐晏清盡量讓自己的目光柔和,別像審犯人一樣淩厲:“我起夜,卻迷了路,不想在這看到你。你是白日在靈堂被王夫人罵的那個姨娘?我記得,你好像叫霜雪?”
霜雪行了一禮:“是,奴婢叫霜雪。”
徐晏清走近兩步,輕聲再問:“你怎半夜葬花?”
或許徐晏清自己覺得溫柔,但是霜雪看著年輕俊美的官爺,卻驀然覺得害怕。她顫巍巍地回道:“奴婢隻是睡不著,才來做些附庸風雅的事兒,沒別的緣由。”
說完,她用手輕輕撫了耳邊的碎發,徐晏清注意到,她的手臂有幾處紅痕,顏色不新,可能是曾經青紫轉變為紅色。
“今天王夫人怎說你們的,我也聽見了。沒想到王公子倒是好福氣,有這多如花美眷相伴。”
這話倒是不假,今日見到的就有近十位的侍妾或者通房,或許,私下更多呢?
“不過···”徐晏清成功吊起了霜雪的好奇心,她輕輕歎氣“不過我向來心疼女子不易,居於世不易,在後院中討生活亦不易。聽到王夫人要拿你們殉葬,我著實驚了一驚。”
霜雪聞言,仿佛被溫柔“公子”的關心弄的有些羞怯,卻又有些激動:“大人所言極對,我們婦人在後院中,要聽從夫主,也要聽從夫人。夫主稍有不順心便動起手來,哦不,沒有動手,就是,總歸是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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