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堯年被溫熱的觸感驚住了,還是徐晏清感覺被堵住了鼻息扭頭,才讓陸堯年清醒過來。
他這是,被男子親了?
陸堯年心頭狂跳,直接滾下了床。隨後他一夜沒敢上床,便在椅子上湊合。
第二天清晨,徐晏清醒來時,屋便隻剩下她一人。她看了看,這被褥···她怎到陸堯年的房間來了?
出了門,便看見陸堯年正坐在大堂看書。看見徐晏清起來了,便指了指桌子上的醒酒湯。
“醒酒湯在那,喝了解頭痛的。”
“你煮的?”徐晏清倒是沒想到這個小公子還會下廚房。
陸堯年依然在躲避眼神:“不過是個醒酒湯罷了,哪有什難度。我買了早點,在廚房的鍋,你自己取了吃吧。”
徐晏清正要問昨晚他睡在哪兒,這人就急衝衝地站起身往外走。
“你一大早去哪?”
陸堯年頓了頓,有些結巴地回道:“剛,剛才有衙役來,說衙門有點事,我去處理一下。”
這一去便是整整一天。等到晚上徐母回來了,也沒有見陸堯年回來。
徐母端上飯菜,疑惑地往外看:“這是什棘手的事,怎連飯都不吃了?一會你帶點飯菜去官衙看看。”
徐晏清應了聲好,卻聽見外麵傳來腳步聲,陸堯年趕回來了。
三人便落座吃飯,隻是每每對上徐晏清毫不知情的無辜的眼神,陸堯年都覺得內心混亂,隻能立刻轉開眼神。
今日有事是真的,上午便處理完了,他硬是在官衙磨蹭了一下午,床褥還沒收拾晚上隻能回來。這種躲避的心理如此強烈,夾雜著莫名的心跳波動,讓陸堯年無所適從。
察覺兩人都氛圍怪異,主要是陸堯年的舉止有些拘束,徐母疑惑這其間發生了什。
兩人肯定不可能說偷喝了家的酒,便都搖頭。徐晏清想起母親回娘家一天多,便問道:“姥姥身體如何了?”
徐母歎了口氣:“娘的身體不太好,本就高齡,人難免要走這一遭。我隔段時間去看看她吧!”
徐晏清討厭舅舅,卻不能阻止自己的母親去看姥姥。隻是舅舅一家人的嘴向來毒舌,也不知道母親這次去有沒有受苦。
看吃差不多了,陸堯年便請辭,說公務漸漸多了,年也已經過了,還是回官衙住較為方便。徐母說夜色已晚,留了幾回,陸堯年才說第二天早上再走。
徐晏清並未注意到陸堯年的異樣,直到正月十五元宵節,她都沒有再見過陸堯年一次。
“吳老,今日大人又出門了?”已經正式複工幾天了,徐晏清一直沒見到陸大人,突然想起來初三那天最後一次見到陸堯年的場景,察覺出了一些不對。
吳萬昌也覺得奇怪,這幾日大人起的很早,卻總在應卯的時候出去視察。連著五天如此,到有些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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