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廖望關係好的人,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廖望**。
他們肯定會拿出自己私藏的【能量水滴】來救廖望的。
見到胡延祥帶人走過來。
圍在廖望身邊的人起身了,將廖望擋在身後。
手拿著【能量水滴】的男人,衝胡延祥說,
“廖望以前對你不錯,胡延祥,你現在卻這對自己的兄弟,你遲早會遭報應的。”
“你在我們這些人麵前狠怎狠?你有本事直接帶著人,去湘城基地麵搶【能量水滴】去啊。”
“搶我們用來救命的【能量水滴】做什?”
胡延祥卻是不管那多,他一招手,身後的幾個曲家保鏢上前來,對著廖望的兄弟一陣拳打腳踢。
又將第2瓶【能量水滴】的給搶了過去。
望著一地哀嚎的人,胡延祥抬腿走上前,蹲身在廖望的身邊。
他抬起手指,拍了拍廖望的臉頰,很是遺憾的說道:
“兄弟你也別怪我,你知道的,湘城基地是回不去了,我總得要為自己打算打算。”
廖望因為剛剛喝了一口【能量水滴】,所以這會兒已經有了點力氣,他抬起手來,一巴掌狠狠的打在胡延祥的臉上。
不等胡延祥反應過來,廖望撲上前去,抱著胡延祥滾倒在地。
廖望用雙手使勁的掐著胡延祥的脖子,
“都怪你,都是你,如果不是你的唆使,我們現在人還在湘城麵好好的,也不會跑到這來受罪。”
“你把我們帶過來,卻沒有給我們一個光明的未來,不僅如此,你還讓我們陷入了地獄,你去死吧!”
他一邊罵著,一邊衝著遠處跑過來的工人們嘶吼,
“快點走,你們快點走呀。”
幾個曲家的保鏢上前拉扯著,又是對著廖望一陣拳打腳踢。
廖望嘴拚命的嘶喊著,讓大家快走快走,他並不特指讓每一個人快走,而是讓所有的人都走。
E城不是個人待的地方。
地上那幾個被保鏢打斷了手腳的工人,掙紮著爬起身來,一瘸一拐的跑遠了去。
但是胡延祥之所以會給這些工人,挖這大個坑,就不可能隻帶幾個保鏢。
手拿著【能量水滴】的工人還沒有跑遠,就被曲家的保鏢給攔住。
那些保鏢一把搶過【能量水滴】,對著要逃走的工人們一陣猛揍。
下了死手的去揍。
更甚至,有人掏出了刀來,也不管對方是誰,指著幸存者的肚子一頓亂捅。
現場變得十分混亂,不多時,就有幸存者大聲的喊道,
“死人了,死人了,你們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
幸存者這邊根本就不敢跟曲家的人硬碰硬。
畢竟他們大多數的人,之前都被湘城保護的很好,連喪屍都沒有殺過的。
而真正殺過喪屍的人,跟著胡彥翔跑出來的並不多。
畢竟也不是所有人,都是頭腦一熱,屁股一拍,就願意從湘城基地那好的地方出來。
正是因為他們殺過喪屍,知道其實喪屍很好殺,再加上湘城給的物資的確很豐富。
權衡利弊之後,真正有能力的人不會想著要跟胡延祥瞎胡鬧。
他們有能力有物資自己去自立門戶不好嗎?為什一定要跑到E城來?
在戰鬥力有限的情況下,也不是每一個幸存者,都會團結起來,能夠勇敢的對抗曲家的保鏢。
幸存者這邊打不贏曲家的保鏢,自然就占了下風。
很快,曲家的保鏢離開,留下地上的兩具屍體。
一具是反抗曲家保鏢最厲害的男人,一具屍體便是廖望。
推開身上廖望的屍體,胡彥翔站起身來,一臉晦氣地彈了彈身上的灰塵。
他嫌棄的踢了廖望的屍體一腳,一點都不覺得,曾經的兄弟被自己害死,他有什可難過的。
胡延祥指著地上的屍體,吩咐曲家的保鏢,
“將他丟遠一點。”
又看向地上受了傷的幸存者,以及遠處站著的,那一大批幸存者。
胡延祥從嘴吐出一口血痰來。
他對那一大批幸存者說,
“我的話放在這,離開E城你們就是個死,信不信?”
“有膽子你們試試看,別的我不說,弄死你們的能力我還是有的。”
說完,他就帶著新到手的兩瓶【能量水滴】,向曲世邀功。
曲世留下了一瓶給自己用,另外一瓶送去了給陳虎。
陳虎臉色陰沉的對曲世說
“這段時間督促E城的那些勞動力,趕緊的把城牆拉起來,一大批的喪屍將北下。”
他已經開始行動了。
沒過幾天的時間,湘城病房,大著肚子的花覓,接到了D城郭瑟的電話。
如今唯一能出湘城基地的傳送,便是D城方向。
湘城基地被圍了之後,就在湘城基地附近,不遠的D城,也不知道是什樣的情況了。
花覓接了郭瑟的電話,聽她那個口吻,郭瑟顯得挺輕鬆。
她對花覓說,
“你們湘城基地吸引了附近幾座城市的喪屍,D城的喪屍也被吸引了過去,相對來說,我這邊的壓力小了很多。”
“特意給你打個電話,是想問一下你最近好不好,聽說你住院了,湘城基地還頂得住嗎?”
D城就隻剩下郭瑟,以及寥寥幾個幸存者。
因為地處D城最頂端的地方,再加上四周都鋪上了電網。
喪屍一被電了之後,就會跌下深淵,所以郭瑟所在的安全區,成了一個易守難攻的好地方。
再加上湘城基地的人氣太旺,D城的喪屍,都往湘城基地跑。
郭瑟一人在D城頭,反而越發的遊刃有餘。
花覓聽到郭瑟的日子過得還不錯,便是笑道:
“你一個人在D城有什意思?要不要來湘城基地殺喪屍啊?”
想來經過這長的時間,郭瑟一個人麵對一座城市的喪屍,她的身手也應該是鍛煉上來了。
如果郭瑟能夠來到湘城基地殺喪屍,湘城基地又將多一個殺喪屍的好手。
郭瑟也是笑了,語氣輕鬆自在,
“不用了,我一個人在基城也挺好的,就不去湊這個熱鬧了。”
經過了這多事情之後,郭瑟在心中形成了一個很奇怪的舒適區。
她覺得離開了D城,就好像離開了自己的歸宿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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