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花覓的錯覺。
她總覺得,宮毅在對她說這話的時候,那口吻,就像是宮毅在對妹妹說話一樣。
花覓不由得,感覺到骨頭有點酥。
她微微抬起頭來,看著宮毅的臉,才發現兩個人的距離,原來這樣的近。
近到宮毅似乎隻要微微的再貼近她一些,花覓的唇,就能碰觸到宮毅的唇了。
這個時候,花覓居然很認真地在想著,這個男人身上的荷爾蒙氣息,這的明顯。
她要不要把宮毅摁倒,然後霸王硬上弓一番
也就是在花覓掙紮著,她要做個人,還是做個女禽獸的時候。
外麵有駐防喊了一聲,“指揮官,有幸存者找。”
這個時候,宮毅才突然仿佛回過神來一般。
他古銅色的臉頰上,微微的帶著一絲薄紅,也不知道剛剛那一瞬間,他在想些什不可描述的東西。
宮毅低頭,仿佛掩飾,對花覓交代著,
“我去看看,你看著孩子,不要到處亂跑,過會兒回來,我來給你搭把手。”
他們兩人並沒有請保姆,總覺得在這個世道,誰都信不過。
宮毅誰也信不過,花覓更加誰也信不過了。
所以他們兩口子,都是自己帶孩子。
準確的來說,隻要宮毅陪在兩個孩子的身邊,都是宮毅在帶孩子,花覓在休息。
隻有宮毅來了湘城北忙著的時候,花覓才會接手帶孩子的工作。
送走了宮毅,花覓在保姆車麵呆了一會兒,便推著她的兩個雙胞胎寶貝,準備在湘城基地北逛逛。
她打算在隱秘的角落,多設置一些傳送點。
好方便她隨時溜號。
反正以宮毅這個拖拖拉拉的勁,花覓要去E城基地幹掉曲世,那一輩子都不要想了
畢竟孩子還要長大,事情多得很,一天都沒有空閑的
所以花覓決定,在宮毅帶孩子的時候,她就飛出湘城,帶著林誌剛,每天往前走一點點。
就跟愚公移山似的,先出D城再說。
結果她剛剛走出了保姆車,對麵就衝了過來一個女人,女人看著花覓笑道:
“請問,你找保姆嗎?”
“我看你這兩個孩子好可愛哦,我可以幫你帶孩子。”
花覓冷眼看著這個女人,搖頭,這女人莫名其妙的很詭異。
收到花覓的拒絕,女人臉上溫暖的笑容,一下子垮了下來。
她往嬰兒車,速度飛快的丟了一個什東西。
花覓直覺這個女人有點不太對勁,急忙反手,把這個丟入嬰兒的東西,掃出去。
東西掉入了保姆車。
花覓提著嬰兒車往前飛略了一大段。
她直接從這個丟東西的女人身邊擦肩而過。
等花覓剛剛落地,身後的保姆車砰的一下子炸開。
麵的火焰,就宛若一朵暴漲的花一般,車窗全部被震碎,車門也變了形。
剛剛被花覓掃出嬰兒車的那個東西,是個炸彈。
花覓一回頭,不等女人跑,她便一把掐住了這女人的脖子。
她將丟炸彈的女人,直接砸在地上,那女人的後腦勺“砰”的一聲,撞上堅硬的石板。
她惡狠狠地看著花覓,大聲地喊道: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把湘城基地封了,你害死外麵的那些幸存者了。”
花覓彎著腰,她的手力氣奇大無比,掐著女人的脖子,隻差將這個女人掐得窒息。
她生氣的看著麵紅耳赤的女人,怒道:
“是我要害死外麵的幸存者嗎?沒有湘城基地,你們就活不了了嗎?”
“你們自己沒有長手,沒有長腳?”
“你們殺不了喪屍,活活的餓死了,關我什事?”
上輩子也沒有湘城基地呀,上輩子的幸存者,是怎活下來的?
她現在將湘城基地關閉,怎就兜了這多的仇恨了?
花覓抬頭,看著遠處站著幾個幸存者,他們的臉上露出驚懼又複雜的表情來。
這幾個幸存者,親眼目睹了花覓被這個女人攻擊。
又親眼目睹花覓,掐著這個女人的脖子,將這個女人一巴掌扣在地上。
花覓冷聲問,
“站著的那幾個幸存者,看什看?怎著?你們如果覺得我錯了,你們可以來殺我呀!”
“殺不了我,就滾!”
那幾個幸存者,張了張嘴,又看到遠處的駐防,已經全部跑了過來。
就連包工頭和霍靖都過來了。
那幾個幸存者的心中,有再多的不滿,也不敢在這會兒打嘴炮。
他們一急,轉身離開了現場。
花覓出事的地段,位於湘城基地北的雲霧城牆內,誰也不知道在這堵城牆麵,藏著多少妖魔鬼怪。
有時候人披著一張皮,誰也不知道這張皮下麵,都是些什東西。
駐防從花覓的手,將女人接過來,對花覓說道:
“花姐您放心,我們一定會給您一個交代。”
說這話的時候,那幾個駐防臉上的神情,全都是愧疚。
明明他們老大去鞏固雲霧城牆的時候,就跟他們說過,要他們好好的照顧花覓和哥哥妹妹。
結果他們的宮指揮長,才交代完,前腳去忙鞏固雲霧城牆的事。
後腳,他們就讓炸彈,丟進了哥哥妹妹的保姆箱。
駐防的心頭,一個個顯得十分的愧疚。
其中一個駐防,對花覓說,
“花姐,這個女人,我們要將她帶下去審訊,看看她背後有沒有別的勢力。”
說著這話時候,駐防們看著手頭的這個女人,越發的臉色不善。
什樣的女人,能夠做出這精美的炸彈,精確的找準目標,趁著所有駐防都被拖住的時候,來到花覓的身邊丟炸彈?
這是一個人能幹完的事兒?
那個女人被駐防壓下去,她瘋狂的大聲叫著,
“你們想幹什?你們想對我做什?”
“我隻是一個女人而已,你們要用什樣可怕的手段,來對對付我?”
這話就說的格外的有意思了,尤其是這個女人,被駐防壓著走的時候,還叫的特別的大聲。
引得所有的幸存者,都朝著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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