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如煙臉色大變,但並不是嚇的而是氣的。
她衝著花覓大聲的吼,
“你不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這整個末世唯一的一個空間異能者。”
“你如果殺了我的話,對於整個末世來說,都是一種損失。”
“我的存在可是非常金貴的。”
花覓嗤笑一聲,她將手中的長刀刀柄捏緊,壓著蘇如煙雪白的脖子。
那脖子上立即浮現出了一抹血痕。
花覓的臉上充滿了戾氣,
“你不是說我是累贅嗎?現在累贅拿刀架在你的脖子上,你這個全末世最金貴的人有什想法?”
“你這樣的人,能有多大的戰鬥力?”
“蘇茹煙你從來都沒有想過一個問題,那就是我既然能跟著我的丈夫,帶著兩個孩子在喪屍潮,以這樣悠閑的姿態穿梭。”
“那有沒有可能,我比你還要金貴?”
蘇如煙不說話,她臉上的神情都已經開始扭曲了,自我意識過重的蘇如煙,一直到現在,都還不敢相信,花覓敢拿刀架在她脖子上的事實上。
此時,她正好看見趙隊長帶著一隊人,從巷子口路過。
於是蘇如煙朝著趙隊長大聲的喊,
“快點來救我,這個瘋女人,竟然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
“她怎敢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救我,弄死她啊。”
趙隊長臉色大變,他們這隊人的物資,可是在蘇如煙的身上啊。
於是趙隊長立即帶著人跑過來,他生氣的朝著花覓大聲的喊,
“你是不是太過分了一些?我們這次什都沒有得罪你。”
“大家在喪屍潮生存都很不容易.”
話還沒說完,花覓一隻手抬著長刀,將長刀架在蘇如煙的脖子上,另一隻手直接朝著趙隊長一巴掌打過去。
直接把趙隊長嘴的牙都打掉了一顆。
她冷著一張臉,對氣得滿臉都是豬肝色的趙隊長等人說,
“我這個人的脾氣從來都不好,也是生了孩子之後,要給一個孩子良好的情緒教育,所以我佛係了不少。”
“你們沒有得罪我,是的,你們的確沒上門來搶我,也沒明目張膽的來殺我。”
“可是你們一次又一次地拿著言語來羞辱我,你覺得泥人都是沒有脾性的是嗎?”
“我好端端的走我的路,你們隊伍的這個空間異能者,非得跳出來,累贅來累贅去的叫我。”
“誰是累贅?現在你們告訴我誰是累贅?”
花覓將自己手中的刀。又朝蘇如煙的脖子壓緊了一份。
蘇如煙嚇得往後退了一步,但是她的身子已經靠到了身後的牆上,壓根兒退無可退。
眼看著,花覓就要把蘇如煙的脖子給切下來了。
趙隊長急的跳,他大聲地喊著,
“不要動手,不要動手,如煙的身上還有我們整隊人的物資,你殺了她,我們這次可就前功盡棄了。”
難道在喪屍潮穿梭一次很容易嗎?
不。
一點都不容易,他們也是真真切切實實在在的付出了勞動的。
所以如果蘇如煙死了的話,她身上的物資就消失無蹤了。
趙隊長隊伍的每個人,心都提了起來。
有人互相交換了一個眼色,緩緩地朝著花覓背後靠近。
他們想要突襲花覓。
因為誰都知道,這種情況下,不突襲不行了。
之前花覓衝入到他們休息的地方,大家都是明著來明著去的,花覓的身手的確不錯。
可若是偷襲呢?
偷襲沒準就成功了呢?
但是花覓就像是背後長了眼睛一般,
“我奉勸你們,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
“畢竟我的手中沒有輕重,你們如果偷襲我的話,我不確定是不是抬手就這一切.”
說著時,她的刀動了動。
刀鋒又朝著蘇如煙的脖頸壓緊了些許。
殷紅的血跡,從蘇如煙的脖子傷口處流出來,落在了花覓雪亮的刀鋒上。
趙隊長舉起手,大聲地喊,
“不要動,不要動,大家都不要突襲,我們好好的說。”
“什事情都能好好的談。”
趙隊長隊伍的所有人,都不敢再動了。
原本準備偷襲花覓的兩個男人,邁出去的腳越往後縮了一步。
而趙隊長滿額頭都是汗,他看向花覓聲音輕柔,就宛若平時哄著蘇如煙那般,輕聲的哄著花覓,
“我說美女,你有什事情,我們好好的談吧。”
“你有什要求?你想要什?你都可以和我說,隻要你放了如煙。”
花覓冷笑,看著蘇如煙,
“累贅是吧?你口口聲聲的說我是累贅,你們這些人都口口聲聲的說我是累贅。”
“現在誰是累贅?”
她的狐狸眼中露出了靈動的神情,花覓再偏頭,看著趙隊長他們,
“現在你們統統的給我跪下唱征服,全都跪下!不然的話,我直接切了你們隊伍的這個空間異能者。”
趙隊長的神情一愣,花覓這是讓他們跪下?!
他們都是在末世,血雨腥風走過來的大男人,花覓居然讓他們跪下給她唱征服?
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但是花覓的刀又動了動。
趙隊長嚇了一跳,趕緊的跪在了地上,男人能屈能伸,才是好男人。
總之,他們經曆了這多,在喪屍潮沉浮了這長的時間,不可能功虧一簣在這一刻。
他這一跪,趙隊長身後所有的隊友,當即也顧不得什尊嚴不尊嚴的,紛紛地跪在了地上。
花覓大聲的吼,“趕快唱!!!”
於是大家開始唱起了征服
“就這樣被你征服,就這樣被你征服~~~”
在此起彼伏跑了掉的歌聲中,花覓笑看著蘇如煙,
“誰是累贅?所謂的累贅,便是整隊人為了你一個人,被迫做著自己壓根就不願意的事情。”
“你覺得你對你們的隊伍貢獻很大,助力很大,其實你的功能,也不是不能替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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