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純屬意外,他是被偷襲得手的。不然,他堂堂黑衣頭兒,怎可能被一個少女一腳就踹得起不來。
他不要麵子的嗎?
卻不想,那幾個黑衣人非但沒理他,還頻頻後退,用一副看智障的眼神看了黑衣頭兒一眼。
頭兒傻,他們可不傻。
他們可是親眼看見了,這個詭異的少女是憑空出現的,看她摟著裴晏的姿勢,就知道是認識裴晏的人。
直覺,眼前這個少女比裴晏還要不好惹,頭兒被她一腳就踹倒下了,他們是要跑還是要跑呢?
黑衣人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同時他們也是惜命之人,哪敢輕舉妄動。
黑衣頭兒氣得又噴了一口血,趴在地上奄奄一息,話都說不出來了。
鬱攸的鼻間充斥著濃濃的血腥味,好看的眉頭皺了皺,低垂著頭看了裴晏一眼,摟著他的手緊了緊。
不是說了讓他保護好自己的嗎?他就是把自己保護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鬱攸難得生出一股怒意,瞪了一眼懷的人。
視線落在垂落在他臉龐的一縷頭發,鬱攸溫柔的幫裴晏撩開,然後給他喂了一顆藥。
指尖輕輕劃過他染上鮮血的臉頰,很輕很溫柔,心疼煩躁難受那些奇怪的情緒又冒了出來。
她捏了捏裴晏的臉頰,很不習慣他這樣虛弱的靠在她懷。
見鬱攸的心思全在裴晏身上,趁著她不注意,剩餘的黑衣人對望一眼,想逃的心蠢蠢欲動。
現在不逃,更待何時?
他們很確定,打不過這個女魔頭。
終於,有人動了。
四個黑衣人扔下黑衣頭兒不管,分別朝著四個不同的方向逃一般的離開。
地上的黑衣頭兒愣了下,剛緩過來的他簡直不敢相信他看到了什。
這幾個蠢貨居然扔下他逃命了!
但他很快反應過來,眸閃過一絲狠厲,用盡全身力氣大聲吼了一聲:“你們給老子回來。”
既然他們不仁,就別怪他不義。
是的,之所以喊這大聲,就是為了引起那個詭異少女的注意,提醒她——人跑了。
他是跑不了了,但至少也要拉著一個人陪葬。
看她對裴晏的在乎程度,他們傷了裴晏,那個少女應該不會輕易放人離開。
鬱攸正幫裴晏擦拭臉上的血跡,聞言,手一頓。
她淡漠瞥了地上的黑衣頭兒一眼,又淡淡的看了那四人逃走的方向一眼,將染血的手帕一把塞進裴晏懷。
伸出纖纖玉手,一條跳躍著火光的火鞭子憑空出現在鬱攸手心上。
鞭子一出,周圍的溫度瞬間變得滾燙起來。
就連肆意的大風都染上一股熱意。
一臉震驚懵逼的胖球卻覺得涼嗖嗖的,瑟瑟發抖:“……”好,好厲害!
這樣的宿主還需要人保護嗎?
她到底是怎說得出口讓別人保護她的?!
黑衣頭兒的感受最為深刻,此刻的他宛如在沸騰的熱水來回翻滾。
他猛地看向少女,瞳孔一縮,麵如死灰。
少女一襲紅衣迎風站立,一手摟著黑衣少年,一手拿著一條泛著火光的鞭子,如死神降臨。
鬱攸淡淡瞥了一眼,隨手一揮,跳躍著火焰的鞭子飛了出去,無限延長,轉而分化出四個小火鞭,朝著四個方向飛去。
正巧是剛剛那四個黑衣人逃命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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