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以前的性格完全不是一個樣。
石成驚叫出聲,顫抖著手指指著上麵的鬱攸,“久爺,他不是鬱攸,他一定不是原來的鬱攸。
原來的鬱攸根本不是這樣的,他懦弱,膽小怕事,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
自信滿滿,從容淡定,遊刃有餘,雲淡風輕的模樣。
腦海浮現了很多讚詞,石成硬生生憋了回去。
土匪頭子皺眉,對石成的信任已經不如一開始。
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很快就會生根發芽,長成參天大樹。
前麵鬱攸說的那番話已經在土匪頭子心種下懷疑的種子。
這很有可能隻是石成的一麵之詞,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他無從得知。
老久沒聽見回話,鬱攸的耐心不多了,“久爺要是沒想明白,可以慢慢想,失陪了。”
太磨嘰了,半天不說話,總不能讓她等半天。
扔下這句話,鬱攸牽著景晏離開城樓,完全不顧下麵的人是什反應。
眼睜睜看著鬱攸和景晏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城樓上,郝進氣炸了,轉身試探性的詢問,“久爺,我們不趁機闖進去嗎?”
土匪頭子臉色陰沉不已,沒想到禿鷹幫的臭小子當著這多人的麵讓他這難堪。
好半晌,土匪頭子才壓下那股無名怒火。
他抬手,“不急,再等等。吩咐下去,原地休息。”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他深信,遲早,桐城會是他的囊中之物。
鬱爺是吧!
走著瞧!
……
又是兩日過去。
飛魚幫幫主岑意突然醒了過來,飛魚幫的兄弟歡欣鼓舞。
自岑爺受傷陷入昏迷不醒後,飛魚幫的兄弟安分了不少,沒以前那愛招惹是非。
被挑釁了也默默忍讓下來,總覺得岑爺不在,背後沒岑爺撐腰,底氣不太足。
岑意不顧付副幫主的勸說,拖著疲憊的身體來到了城門上,往下看到了還駐紮在城門外沒離開的土匪。
身影高挑,剛醒過來,臉色發白,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還時不時伴隨著咳嗽聲。
岑意眼底閃過縷縷陰鬱,這身體實在是太弱了。
醒過來就花費了他太多的心力,如今心力交瘁,已無力再修複這具殘敗的身體。
不過,他這身份還不錯。
醒來兩天了,聽了不少的故事,尤其是最近兩天發生的事情,特別感興趣呢。
岑意勾了勾發白的唇,掏出早就寫好的信,毫不猶豫的將信扔到城樓下。
信旋轉著往下飄,落到地上,很快就被人撿了起來,被送到土匪頭子麵前。
土匪頭子將信打開,看了後,眉頭一皺,疑惑的看向城樓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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