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喘息機會的離櫻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將匕首橫在身前,手不停地顫抖卻還死死抓住,一臉的戒備的看著鬱攸。
再次唾棄這具病懨懨的身體,在鬱攸手下毫無招架之力。
離櫻非常不甘心,她才剛剛醒過來,好不容易才醒了過來。
可她也明白,眼下不是她甘不甘心的問題,而是逃命比較重要。
誰知道眼前這人有什不為人知的手段。
反正不簡單就是了,她不敢賭。
唯一的辦法……
離櫻用僅剩的一點力氣捅了自己一刀,正中心髒,鮮血從嘴角湧出,唇邊勾起一抹解脫的笑容緩緩閉上了眼。
岑意的身體軟趴趴的倒在地上,沒了生息。
付副幫主再次淚流滿麵,激動的唔唔唔起來。
鬱攸:“……”不打一聲招呼就很過分!
鬱攸站在原地不動,懊惱又煩躁,盯著地上的沒了聲息的人看了好一會兒。
居然自殺逃跑,這玩意,她還真沒想過!
臨走前,鬱攸將匕首踢到付副幫主前麵,路過時,留下了一句對付副幫主來說非常殘忍的話,“她不是你們幫主。”
他們飛魚幫的幫主早就沒了。
付副幫主恍如被雷劈了一般,傻愣在原地。
剛剛那些聽不懂的話,終於也明白了。
也終於明白他家岑爺為什會突然打開城門的異常反應。
付副幫主笑了起來,他就知道他敬佩的岑爺不可能會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
笑著笑著他又哭了起來,連滾帶爬到岑意的屍體那邊,趴在他身上無聲的流淚。
他家岑爺沒了。
重情重義的付副幫主將岑意的屍體親自背了回去,後來,成了飛魚幫的幫主。
……
鬱攸到了城樓下,下麵的打鬥已經結束了。
被波及的街道變得麵目全非,損失慘重。
因為戚風帶人前來支援,很多土匪投降,傷亡人員不算太嚴重。
受傷的人互幫互助,相互扶著去休息。
人群中有一道迫切的身影。
景晏四處張望尋找鬱攸的身影,卻一直沒發現,急到不行。
餘光看見鬱七的身影,景晏趕緊跑了過去,扯住鬱七的胳膊,心急火燎,“你們鬱爺呢?”
“鬱爺?”鬱七一臉懵,這一說才發現他家鬱爺不見蹤影,他四處張望,兩眼茫然,“我不知道,剛剛好像還在的。”
可,現在哪有鬱攸的身影。
鬱七跟著緊張起來,還不忘安慰景晏一句,“那個,景爺,您別著急,我立即帶兄弟去找鬱爺。”
鬱七轉身急匆匆離開,景晏還茫然的站在原地,陷入胡思亂想中。
鬱攸走了幾步,便瞧見景晏呆呆傻傻的站著,此刻緊張和無措全寫在臉上,不禁喊了他一聲,“景晏。”
聽見聲音,景晏立即抬眸看了過去,看清是誰後,匆忙朝著鬱攸跑了過去,顧不上什,一把將她摟在懷,“你去哪了?我找不到你。”
嚇死他了。
“乖,我沒事,別擔心,我去城樓上,剛下來。”鬱攸拍了拍景晏的後背,安撫他激動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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