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應闊站起來,轉身離開。
阮蒙下意識跟了幾步,注視著那略帶孤寂的背影,心很是愧疚。
當下做了一個倉促的決定。
她急匆匆跑了回去,趁著四下無人,偷偷化作人形寫了一張紙條,然後匆忙趕回剛剛遇見應闊的地方。
想著他等一下應該還會經過這。
阮蒙安靜的等了片刻,看見有人經過立即躲起來。
終於還是被她等到了應闊。
一看見應闊的身影,阮蒙立即跑了過去,咬著他鞋子想拉他往牆角那邊去。
應闊不明所以,低眸看著阮蒙,把她抱了起來。
阮蒙使出渾身解數,終於把紙條交到他手上。
累到虛脫,直接躺在草地上,一動不動。
眼尖注意到兔子白色的毛發沾到了一點黑色的墨跡,應闊用帕子幫它擦拭幹淨。
回去的路上,應闊看了一遍。
紙上隻有簡單一句話:安,勿念。
字跡潦草。
不太像姑娘的字跡。
當然,他沒見過阮蒙寫的字,不清楚這是不是她寫的。
應闊歎了一口氣,把紙折好放懷,閉目養神。
睡前看了一遍又一遍後,心思縝密的他發現了一絲小破綻。
認定,阮蒙和兔子之間肯定有什必然的聯係。
也許有兔子在,很快就能找到阮蒙。
她不在,他總是覺得悵然若失。
一夜未眠,應闊再次進宮,很快打聽到那隻兔子不是皇上的。
便求見荊晏,提出了那隻兔子是他的,想要接回去。
荊晏心底很是疑惑。
他抬眸,指尖搭在案桌上敲了敲,一時間拿不定主意,“你確定是你養的兔子?”
那兔子是小乖帶回來的,他也沒問過,也不知道是不是應闊的。
他看向懷的鬱攸,鬱攸沒理他,欣喜的玩著懷的毛球。
“臣確定,就是臣養的兔子,找了好幾天了。”應闊斬釘截鐵的說。
正是阮蒙失蹤的那天。
荊晏默默頷首。
時間對上了,那隻兔子確實是那天跟著他家小乖回來的。
應闊又補充了一句,“臣還給它取了一個名字叫阮蒙。”
聽到這句話,鬱攸抬了抬眼皮,驚疑的看了應闊一眼,發現他說這話的時候很誠懇甚至毫無心虛。
應闊抬眸時剛好對上鬱攸的視線,愣了愣。
好漂亮的小貓。
也難怪皇上這喜歡。
這是他第一次看見傳說中皇上的愛寵,果然不同凡響。
“不知皇上是從哪發現這隻兔子的?”應闊收回視線,又問了一句。
荊晏:“……”小乖帶回來的。
他沉思了片刻,“朕也不清楚,如果這隻兔子是應將軍的,那應將軍就帶回去吧。”
鬱攸:“……”
沒想到吧。
阮蒙到皇宮幾日遊到此結束。
嘖,這男主有點意思啊。
連皇帝都敢騙。
人一離開,荊晏瞅著懷格外安靜的鬱攸,有些不安,“小乖,我讓應將軍將那隻兔子帶回去,你沒意見吧?”
要是小乖不願意的話,他隨時可以讓人攔住應闊,不讓他帶回去。
但說實話,他不太喜歡那隻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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