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們為一杯酒搶來搶去的時候,金悔悔突然踩著高跟鞋,身穿黑色開衩緊身裙,拿著一個小包包,扭著翹臀走了過來。
她看著兩人還在幼稚的搶奪一杯灑了一大半的酒,嘴角不禁扯了扯。
她還是第一次知道這兩人真是夠幼稚的。
抬手撩了撩今天剛做好的頭發,她把小包包放在桌子上,坐了下來。
見她們似乎沒發現她的存在,金悔悔咳了一聲,出聲打斷她們:“喝酒呢?”
半年的時間,她同樣變了不少。
這半年,餘悟沒少來煩她,今天難得不用趕就離開,她心不知是什心情。
因為好奇,她還讓人去查了一下餘悟怎突然想通了,結果讓她忍不住淒然一笑。
如果是以前,知道餘悟去找夏晚初,她肯定會很不高興,可現在,她有點可憐夏晚初。
據她得知,夏晚初和餘悟交往了很多年,喜歡餘悟很多年。
要放棄喜歡了好幾年的人,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當然,夏晚初今天的表現讓她對她刮目相看,她發現其實夏晚初這人也不是很討厭。
旁邊突然傳來一道聲音,夏晚初和金晚諾停止了動作,同時看了過去,發現是金悔悔,似乎清醒了一分,兩人默契對視一眼,立即統一戰線,異口同聲:“你來幹什?”
金悔悔輕笑一聲,白皙雙腿交疊在一起,單手撐著腦袋:“這酒吧是你們家開的,我不能來?”
她坐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起來。
金晚諾上前扒拉開她的手,推開她,把酒奪了回來,酒瓶抱在懷。
大聲嚷嚷著:“雖然這酒吧不是我家開的,但是這酒是我們點的,你不能喝。”
“行,我不喝你的,那我點一堆,我請你們喝唄。”金悔悔抬手,朝著服務員招了招手。
金晚諾滿眼寫著不相信:“你有這好心?”
對於這個姐姐,她不知道怎相處,好像看著不太喜歡她的樣子,搞得她有時候都不敢和她說話。
金悔悔抬起一根手指,搖了搖:“我沒那好心,我隻是心情不好,想找人一起喝酒,你們勉強還可以,比陌生人好一點。”
一聽到喝酒兩個字,快要睡過去的夏晚初突然精神起來,她大喊一聲:“喝就喝,來啊,放馬過來。”
喝什喝!金晚諾差點被逼瘋,用手捂著夏晚初的嘴,被用力的扯開。
“爽快。”金悔悔勾唇笑了笑,這醉醺醺的家夥看著順眼多了。
她強製性和金晚諾換了個位置,坐夏晚初旁邊。
等服務員上酒後,兩人大喝特喝起來,金晚諾一臉鬱悶的看著。
酒過半巡,金悔悔和夏晚初勾肩搭背,有說有笑,眼神迷離,紅暈爬上臉龐。
在酒精作用下,忘卻一切煩惱,兩人意外的投緣。
金悔悔努力睜著眼睛,慢吞吞說話:“我,我說,我們怎會喜歡上同一個男生呢?”
“眼,眼瞎唄。”夏晚初翻了個白眼,脫口而出。
“哈哈哈……”金悔悔嬌媚一笑,突然拍了拍大腿,朝著夏晚初豎起大拇指:“你說得對。”
“話說,你幾歲了?你比我大還是我比你大?”
“我大,你,你叫我姐。”夏晚初懶懶地抬了抬眼皮,手撐著昏沉沉的腦袋。
“姐你個頭,你怎可能比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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