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天昊和韋銘勳在陳家村待了幾天,兩人一直接受著警察的調查。
德善也接受著調查,因為他的身份不詳,沒有戶口,而且提起他師父的名字和特征,警察也查詢不到這個人。
韋天昊和韋銘勳坐在一間房間麵,警察已經確定陳煥的死亡跟他們沒有關係,可是他們卻沒有離開陳家村。
一名身穿休閑裝的男生走了進來,這個男生很高,有兩米,留著一頭短發。看到坐在屋子麵神色緊張的兩人,笑了笑,拿出自己的警官證,說道:“我叫謝晨,你們可以離開陳家村了。”
“謝晨?”這個名字韋天昊聽韋銘傑提起過,上個月也在家見過這個人。
“如果可以,你們最好不要繼續參加城市挑戰賽!”謝晨坐在椅子上說道。
“謝俊偉叔叔還好嘛?”韋天昊知道,謝晨是謝俊偉的兒子。
“……”謝晨沒有說話,他有一絲不悅。
“如果沒有猜錯,叔叔現在也不知所蹤了吧?”韋天昊站起身子說道:“我們的父母都不知去向,我們身為兒女有責任和義務把他們找回來!”
“你沒有那個實力!”謝晨歎了口氣,搖了搖頭說道:“你們的班主任,在三月一日被殺!陳家村的村長陳煥也被殺!你要知道麵臨的是什勢力!他們的力量是你無法抗衡的!”
韋天昊愣住了,他沒有想到自己的班主任也被殺了。
“他們要你們的命!”謝晨冷冷的說道。
“不隻是我們韋家人的命!”韋天昊咬著牙說道:“我感覺他們要的是25年前參與者所有後代的命!”
謝晨看著韋天昊,起身把門關上,然後從兜麵掏出一個圓盤,丟出圓盤,圓盤落在地上。
嗡!
光芒從圓盤之中射出,整個房間就像是被籠罩了一層保護罩一般。
韋天昊四處看著,他不知道謝晨是什意思。
“你很聰明!”謝晨看著韋天昊說道:“你還知道關於25年前的其他事情嘛?我想我們可以合作了!”
“合作?”韋天昊緩緩坐在椅子上問道:“要怎合作?”
“找出25年前那場事件參與者的後代!”謝晨坐下說道:“我會把我知道的全告訴你!”
“我知道的特別少,從父親留下來的筆記中得到消息,在2015年,父親考上大學,跟叔叔韋博,史台,謝俊偉一個寢室!”韋天昊頓了頓說道:“不過那個時代,4人一個寢室不多也不少,而且看父親的大學照片,明明是一個6人寢室!”
謝晨笑了笑說道:“還有倆人,分別是邢和旭和陳藝!”
“邢和旭?陳藝?”韋天昊從來沒有聽到過父親提起過這倆人。
“邢和旭現在已經被殺,他就是你們的班主任,隻不過他一直戴著人皮麵具!”
“什?”韋天昊愣住了,他沒有想到父親從未提起過的室友,竟然是他們的班主任,
“還有一個事情很奇怪!”謝晨接著說道:“當校方發現邢和旭屍體的時候,麵容隻有20歲左右,可是在死亡8小時以後,他的身體竟然開始衰老,而且皮膚開始角質化,皮膚變得有些像是鱗片!”
“怎會這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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