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巨磨山離開,李瀟然整個人都是提著小酒,樂的回到家的。
“嗯……真沒想到師傅留給我的象種竟有如此強大。”
“不過路上的民眾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好像在看一個走在黃泉路上的可憐人。”
李瀟然此念一起,急忙從懷掏出來一麵黃銅鏡。
一照!
我擦!
怎老了這多。
等等,讓我想想。
李瀟然趕忙內視象宮,懸浮的象種,色澤愈加灰敗。
李瀟然一臉恍然,大徹大悟,“我終於知道吳仁愛這個老銀幣為啥子把這個寶貝留給我了。”
“這是禍水東引啊!”
李瀟然乍然想起來下山前的一個晚上,李瀟然和師傅吳仁愛喝了點小酒。
醉醺醺的。
“瀟然啊,出門在外一定要記得,若非生臨死境,絕不可運用我傳給你的那枚象種。”
“為什啊?師傅!”
“因為我怕你老死!”
想起吳仁愛話語的李瀟然臉色陰沉如水。
仰天大叫,“操!操!操!操!操!”
“怪不得,吳仁愛他將象種傳給我之前老是哀聲嗟歎的。”
“說自己明明隻有四十歲,我還一直不信,沒想到他是因為這個破玩意。”
“他因為這象種老了百歲,今日我亦步了後塵。”
聽吳仁愛說這枚象種是他從一個古戰場上得來的,而且還是殘缺的,應該沒錯兒,象種為了修補自身,所以需要汲取宿主精氣。
媽媽的,果然天上沒有白掉的餡餅啊!
憤恨連連的李瀟然灌醉在自己的房間。
“吳仁愛,你個混蛋,老子要欺師滅祖。”
夜色下,南古鎮的街道上,一隻哈士奇頻頻後顧的逃竄絕塵。
“哇呀呀,老子終於逃出來了,說起來還得感謝李瀟然那狗娘養的扒皮呢!”
旺財借著被重新押送回地牢的之際,施展被李瀟然打敗後突然覺醒的本命神通,化實虛象。
成功的從那幾個心寬的衙役手逃脫。
真是的,押送危險妖怪的時候,怎可以心安理得的尿尿呢。
“汪汪汪!”
旺財沾沾自喜的大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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