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隼無聊的看著四周漫漫黃沙。
“OK,設備有了,沒人能超越超級電腦帶給我的微操級的技術能力,接下來設備也藏起來了,該運到哪呢。”
“啊!!!”
怎了,遊隼幾乎是瞬間彈跳起來握住了手槍。
“我居然忘記了!!!”
葛洛麗抱著頭。
遊隼環顧四周,隻有小破車的個楞個楞,惡意探測核心沒有任何反應。
“你TM有病?”
遊隼把手槍插回腰間,拉過方向盤,避免了衝進荒漠,屁股挪了過去將葛洛麗踢到了副駕駛位。
“曼恩!他是我一個……老朋友,我在出事前聯係他並收錢了!但義體!”
遊隼擺了擺手。
“錢還了就是了。”
“沒了!”
啥沒了!
遊隼將車停在了路邊,旅店?
“慢慢說,去請你喝一杯?”
遊隼豎起大拇指指了指路邊的旅店。
……
“噢,稀客啊,喝點什?”
酒保擦著杯子,這個旅店就建在沙硌,怎也不可能擦得幹淨。
然後就看見掀開簾子進來的兩人。
“隨便,啤酒吧,你呢?”
遊隼熟練的拖出兩個高腳凳。
“隨便吧,看起來你是常客,但是我以為就你你的身份出入的應該……類似於地板都鋪著金磚的頂層大廈。”
遊隼笑了笑,用大拇指頂開瓶蓋,對瓶吹了一口。
“那你就錯了,我來夜之城並不久。
葛洛麗則拿了個杯子。
“你是康陶的雇員,康陶總部過來的嗎,講個笑話,荒板專門給日本移民建造的日本街,充斥著的卻都是華國商人。”
“聊聊吧,你剛才在崩潰什馬丁尼滋太太。”
葛洛麗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供應一個孩子進入荒板學院是很大一筆開銷。”
“你知道我為夜之城醫療中心工作,但是薪水也就隻夠衣食住行和房租,於是晚上我會替清道夫和邊緣人工作,偷偷運送一些倒黴蛋的義體義肢。”
遊隼打了個響指,酒保重新拿上來一瓶。
“上次荒阪塔下麵的賽博精神病你聽說過了嗎?聽說那是從荒板的一次實驗一路殺出來的,是一個士兵?不重要,他死了,死因是引來了暴恐機動隊,我像往常一樣拆解了他的義體。”
葛洛麗滿滿的灌下去一大杯。
“喔你知道嗎,那天的義體晃瞎了我的眼,皮下裝甲,背部輔助型螳螂刀,黑客核心等等……全是軍用級!”
“最重要的是!他脊椎上的一條斯安威斯坦,夜之城再找不到第二件的孤品!我偷偷塞進了外套,本來已經找好買家,但是之後…你就知道了。”
哈
“人算不如天算不是,錢退了就是。”
“死人是不會擁有資產的,我的資料清零了你還記得嗎。”
葛洛麗搖晃了下酒杯。
“房租到期了,希望黑診所不會檢查遺物,希望大衛不會做傻事,我現在聯係曼恩還來得及。”
但是葛洛麗看向了遊隼。
“看我幹嘛,錢是小事,軍用級的斯安威斯坦,哇嗚,夜之城敢下單的人可不多,還有,記得我說過話嗎,很遺憾,你已經死了,這卻是你唯一的優勢,行動在你。”
遊隼表演了一招一口炫了。
“哈!葛洛麗,不管你信不信,這對大衛來說說不定是好事,孩子大了,以你對大衛的了解,你覺的他願意低著頭加入荒板成為一個公司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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