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和許青木有時間出去溜達溜達。
氣候逐漸開始入秋,夜晚的風吹在人裸露的肌膚上,還帶有一點夏天的溫度,但不至於手上的冰淇淋融化。
“許青木,我都好久沒這和你出來過了,都怪你爸爸,沒事就讓我過去一趟,啥也不幹,三隻鬼又不肯和我說話。”
“要不,你下次問一下你爸爸他們會搓麻將不,正好四個人,到時候可以湊一桌。”
“不過,我贏了他們,好像也用不了吧。畢竟是冥幣。”
“不過你家沙發的感覺是真不錯啊。”
我這嘮叨的屬性,一旦打開話匣子,就說個不停。也就許青木這隻鬼不不會嫌我煩。
結果我剛一轉頭,許青木的耳朵邊啥時候多了兩個耳塞。
“你…”直接氣結。
我為剛才愚蠢的想法兒感到羞愧。
男人都是一路貨色。
本想給他來個教訓,結果這個時候人形路口的綠燈亮了。
就在這時候,一位身穿黑色衝鋒衣,帶著鴨舌帽子的人站在了我的麵前。
“小姐,我發現你印堂發黑,最近要小心一點。”
莫?
這是哪冒出來的。
我舔著還剩下一半的冰淇淋,抬頭看向聲音傳來的地方。
“先生?你剛剛是和我在說話嗎?”
對麵男士隻笑不答。
這什嘛?
我遇到的鬼也是這樣,現在人也是這樣。我又不是心理學家,我怎猜的到他們心想什啊。
奇奇怪怪的。
我似乎發現有點不正常的地方。
他還想能看見許青木。
因為兩個人正在對視著。
“先…先生,你…你能看見他?”
我覺得我這句話顯得有點多餘。
剛說完,對麵男人就和許青木打起了招呼。
“好久不見,許青木。”
“是好久不見。”
聽著兩個人的語氣,這認識的不是一般的早啊。
不會他也是鬼吧,我試圖伸出手去探知對方體表的溫度。
熱的!
我還沒來得及及鬆手,就被許青木一把掌給拍掉了。
手被立馬泛起了紅印。
“疼,許青木!”
“肖月,你在我麵前摸別的男人。”
“我…”
本來想和許青木好好吵一架的,但是對麵有人,我覺得我還是矜持一點,回家報仇也不遲。
“哈哈,果然,許青木,你還是原來那個吃醋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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