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累死了。”
白澤手拿瓶飲料坐在一望無際的純白的空間中,從浸透上衣褲子的大量汗水中能看出來進行很多運動。
“白澤還沒有習慣啊。”
緋魂身後三人中的正太滿臉微笑的看向白澤,但是白澤中覺得他的笑有些違和感,還不出是哪不對勁。
“拜托,斷,我怎可能會這快適應啊。”白澤對這正太埋怨道。
“哦吼吼吼~果然屁孩就是猴急啊。”正太旁邊的禦姐藐視的樣子瞅著她。
“你什舞老太婆。”正太的笑容沒有退下去,而是更加開心的樣子。
聽到正太這叫自己的瞬間,她的表情僵住了,手捏到正太的頭上。“你誰是老太婆,我還很年輕,我!才!9!。”
最後的這句話一個一個字的蹦出來,每一字都加深握住正太頭部的力道。
“啊啊啊,不要捏我腦袋!會長不高的!你個舞老太婆。”
“叫我舞!姐!姐!你個斷鬼。”
“大家和和氣氣的嘛,不要吵架啊。”在二人後麵的一個相貌普通的男子苦惱的調解道。
“劫閉嘴!”
“劫不要插手!這是我和舞老太婆的私人恩怨!”
白澤見怪不怪的沒有上去調解而是繼續坐在原地看戲。“算了~劫不用在調解了。”
“唉。”
劫哀聲地坐到白澤旁邊和白澤一起看這二人吵架。
斷、舞、劫這是三個人的稱呼,名字白澤沒有問,因為既然對方不想何必刨根問底呢?
白澤也沒有在意。
(“現在這悠哉真的可以嗎。”)
白澤時不時就會這想到,據緋魂現在可是爭分奪秒,可是一點緊張感都沒有。
(“雖然有其他人在幫忙拖住時間,這個空間時間是暫停的,但是。”)
白澤心中還有一絲絲的不安。
他掌握的情報太少了,這個世界究竟怎樣?
什都不知道。
思考半的終於開口。
“現在外麵變成什了樣子。”
“。”
“。”
“。”
爭吵的二人都陷入沉默。
仿佛白澤投擲出一顆冷彈一樣。
三人沒有回答,也仿佛不想回答,好像在顧慮著白澤的問題。
的確,白澤的問題不止這一個,到底和誰在戰鬥?敵人有什能力?敵人叫什?敵人是誰?他們的是否已經開始實行計劃?
白澤的問題數不勝數,可能他們三人顧慮的就是這個。
“這個我們不好解釋。”
“我們出去見緋魂。”
“讓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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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白澤的問題緋魂陷入沉思。
“。”白澤也沒有話隻是靜靜的看著他。
緋魂將煙掐滅思考一段時間“我帶你去見首領吧。”
“嗯。”白澤沒有想太多,可能這情報不能輕易泄露之類的。
白澤跟這緋魂走到一個狹的屋子。
屋子中隻有正前方的座椅。
房間的算不大不,正好可以打籃球的空間。
正前方的首領坐在扶手椅,雙腿搭在桌子麵上,一本不知道是什的書蓋在臉上。
反正也不需要知道,那本書一定是擋住他睡覺用的。
白澤這樣心想。
緋魂和白澤剛踏進屋子,首領將書微微舉起視線正好能看到。
“緋魂?怎了?”
首領將書放到桌子上,雙腿放下來,擦擦口水。
“白澤他想知道現在的情況。”
“哦,原來是這樣。”和白澤年紀相符的首領,聽完緋魂的解釋後馬上回話“我知道了。”
緋魂看到首領點頭同意後,沒有話,就走出門外。
留下白澤一人。
白澤也在掂量這個少年。
黑色的頭發,赤色的瞳孔。
很可能是使用能力的副作用。
每個能力者過度發動能力後都有一種特征,比如瞳孔變色,發色改變,當然隻是一些微不足道的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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