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出頭看著超市內的東西,林斯白走過去扒在門口觀望了下,確定外麵大雪封路空無一人,連忙嚐試往空間收東西。
呼氣、凝神、我收
看著空出一排的空地,林斯白鬆了口氣,走到下一排繼續收,收,收,我收,等最後一排貨架收完,林斯白有種虛脫感。
想到剛才收進去的貨架上的士力架,正想著進入取一個,就感覺到手上多出了什東西,低頭一看,正是她渴望的士力架,雙眼直冒星星。
一把撕開包裝袋,口吃下肚,那種低血壓般的眩暈感才算消失。
看著貨架已經全部收進去,林斯白走到樓梯後麵,將麵堆放的十幾個桶裝水裝進去。
扶著牆稍微喘息了下就往樓上跑,從衣櫃取出父親的遺像和牌位,閃身進入空間,空間的客廳,林斯白抱著手的遺像,望著空蕩蕩的牆麵,喃喃低語,“要是自己能釘上去就好了”,話音剛落,手的遺像就不見了,林斯白嚇了一跳,連忙抬眼看向對麵的牆麵,隻見林父的遺像端端正正地掛在牆上。
看著父親的遺像,林斯白眼眶有些發熱,伸手揉了揉,再次離開空間。
看了看臥室的床和衣櫃,林斯白試著全部收進去,眩暈感似乎沒有剛才那強,睜開眼看著空無一物的房間,林斯白鬆了口氣,能收進去就好,就跑到隔壁父親的臥室,將麵的家具衣服都收進去。
最後將浴室的架子洗漱用品毛巾都收進去,看著隻剩下廚房的灶台和客廳的電視櫃沙發,鬆了口氣。
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將近五點了。
房頂上的動靜還沒停,林斯白從空間取出一個奶鍋一瓶水,準備煮點東西,看著試了幾次都沒擰開的煤氣,不是吧,煤氣也沒有嗎?
試了幾次都點不著火,林斯白放棄了。
看著煤氣灶撓頭,突然想到什打開下麵的櫃子,最麵的堆放了一個小煤氣罐,將煤氣罐拎出來,看著上麵的管子鬆了口氣,將管子連接到煤氣灶上,開火做鍋燒水,不一會鍋發出“咕嚕咕嚕”沸騰的聲音,取出放到空間的保溫杯將水倒進去。
隨後關好煤氣罐的閥門,看著灶台上的煤氣灶,三下五除二地卸掉倒收入空間,用意念將他們放到二樓的廚房。
“咚~哢嚓~”
什東西墜落和木板斷裂的聲音,從廚房跑出來一看,屋頂的洞口再次破裂,好在地上的水桶還在原地,看著水桶的冰雹,林斯白的臉色一白,冰雹變大了,原本成年人拳頭大小的冰雹如今已經變成3號籃球大小的程度,不僅如此,林斯白還聽到了臥室也傳來撞擊聲,咽了咽口水,繞過客廳的大洞和掉落下來滾動的冰雹,跑到臥室,看著地上滾落的冰雹,轉身就往客廳跑,看著地上零零碎碎散落和水桶和盛滿冰雹的盆子和桶,全部收緊空間,抱起暖瓶就往樓下衝。
樓上的劈啪啦更甚,林斯白裹緊身上的羽絨服,將領口拉的更高,趴在門口觀察外麵的情況,大雪已經覆蓋到了門的二分之一處,但是看著外麵越下越小的雪似乎有停止的跡象。
但是看著冰球墜落發出劇烈的聲響,以及四分五裂的情景,林斯白又忍不住捏了一把汗,這大的冰雹,要是走在路上,那可是要出人命的節奏。
想到這,林斯白立馬從口袋掏出手機,信號依舊是八叉,林斯白試了幾次都沒有撥出去。
想到剛才電話林斯年說的話,忍不住提起了心,隨後又放下,對方不會真的這傻跑出來吧,要知道這大的冰雹,那可是要命的節奏。
正在思索著樓上的墜落砸到地麵的聲音更大了些,望著天花板時不時飄下來的灰塵,林斯白緊張地咽著口水,不會把天花板也砸穿吧。
“啊”
“救命”
“有人嗎”
撕心裂肺的疾呼聲遠遠傳來,林斯白趴在門上透過門縫仔細聆聽,那似乎是隔壁傳來的,兩家僅一牆之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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