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雲修將長時間的思念擔憂與心痛全部化作一吻,他和雲溪已經生活很久了,可是如今他卻像個毛頭夥子一般激動而狂熱。
林月如感覺自己快窒息了,得空便迫不及待的呼吸著空氣。
傅雲修感覺到自己太過急躁了,可是他好像她,想的心都空了,隻有真實的感受到她的存在他才能夠安心。
傅雲修抱起被他吻得七葷八素的林月如,原本醉酒蹣跚的步子都變得平穩了,生怕摔到懷中的人兒。
林月如不禁心酸,自己何時得到過他這般的珍愛,盡管自己借著別人的身份得到,可是卻足以令她沉迷其中。
傅雲修抱著林月如來到了床邊,心翼翼地將她放在了床上,生怕自己不心弄疼了疼她。
林月如躺在床上,心中忐忑著,要是他發現自己不是雲溪該怎辦?會不會將自己一腳踢出門外,林月如偷偷的觀察這傅雲修的臉色。
可是她的偷瞄在傅雲修看來便是雲溪嬌羞可人的樣子,不禁心中壓抑許久的思念與身體本能的想念化作了行動。
就在林月如緊張的空檔,傅雲修已經放下了床簾,俯身躺在了她的身邊。
“溪兒,你可知道我有多想念你。”完便輕吻上林月如的臉頰脖頸。
紅燭殘淚,輕紗帷帳,夜漫長而寂靜,隻剩房間中兩人炙熱相擁彼此擁有。
院落玲瓏還擔憂得緊,此計甚是冒險,雖然她早就買通丫鬟在傅雲修的就中下了致幻的藥物,可是難保他意誌超出常人,不受藥物控製啊。
就在玲瓏心提到嗓子眼兒,恨不得長個順風耳的伸長了脖子聽著麵的動靜的時候,房間中就傳出了陣陣女子的嬌喘聲與男子粗重的喘息聲。
這時玲瓏才將那顆七上八下的心放在了肚子中,隻要兩人同床了就好,以後的事情都好辦。
這一夜,傅雲修瘋狂的要著林月如,直到後半夜才疲憊的緊摟著林月如睡去。
而林月如也因為累的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她從未被傅雲修如此緊緊的抱在懷中睡過一夜,如今她要好好的享受在他懷中的溫暖,平日這都是屬於雲溪那個女人的,如今她能夠在他懷中睡上一晚,也是幸福至極了。
隔早上,傅雲修早早的醒來,昨夜他做了一個很美的夢,他的雲溪回來了,他好想沉浸在夢中永遠都不要醒來,那樣他就不用承受沒有雲溪的痛苦了。
忽然他感覺一個溫熱的身體正朝著自己這邊擠過來,他倏的睜開眼睛,難道昨夜的並非是夢,而是手下找到了雲溪但是沒有稟報給自己一個驚喜,想想這樣的事情很可能是雲溪辦出來的。
林月如感覺好冷,不自覺的朝著溫暖的來源考去。
傅雲修一把抱過朝他靠過來的林月如,鼻子間聞到那不屬於雲溪的香氣,頓時他掀開被子,赫然看見林月如正赤身躺在自己的身邊。
此時林月如身上紅印密布,一看就知道是發生了什事情。
頓時傅雲修怒從中來,雙眼恨不得噴出火來。
林月如突然被掀開被子,頓時冷氣凍的她一哆嗦,伸手就在床上尋找著被子,可是找了半都沒有找到。
她睜開沉重的眼皮想要看看被子在哪,結果一睜眼就看見傅雲修正惡狠狠的看著自己,頓時她驚得困意全消,不過昨她就已經想好應對的法子了,盡管驚訝可是卻淡定的起身下床撿起被傅雲修丟棄在地上的被子。
然後走到床上躺好蓋好被子繼續睡覺。
“你為什會出現在這?”傅雲修氣憤的質問道,語氣就好似三九刮著的西北風一般令人冷徹骨髓。
“臣妾聽聞王爺在雲夫人離開之後鎮日解救澆愁,本不想打擾,可是想到你如此沉醉下去會將自己的身子給傷了,昨夜本想過來卻解一番,卻不想我剛剛一進門,你就把我當作了雲溪抱在懷中,任憑我如何掙紮都掙不開你的鉗製。
畢竟我們是夫妻,做些什事情都是正常的,最後臣妾想明白便不在掙紮,隻要王爺能夠暫時不那痛苦了,就是將我當作雲溪又如何?”林月如故意將自己的如此卑微,為的就是讓傅雲修內疚。
傅雲修在聽了她的話之後,陷入了沉默之中,想著她話中的真實性,可是昨夜她真的喝的太多了,什都不記得了。
“回你的東苑去吧,以後不要再來這了,溪兒不是什人都能夠代替的了的。”傅雲修森寒的臉色緩和了一些道。
他的話深深地傷害了林月如,原來自己這般的放下身份不介意卑微自己的身份,可是在他的眼中依舊不如雲溪那個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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