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如當就給皇上去了信,告訴她自己被擠兌到了梅園的事情。
皇上知道後勃然大怒,就在隔退朝之後命人叫住了要回去的傅雲修,傅雲修不用猜也知道皇上找自己什事。
這回他決定要給皇上一個警告,省的他再做出什傷害雲溪的事情。
傅雲修來到了禦書房中,皇上正坐在龍案上看著奏折,在看見聽見開門聲後抬頭看見傅雲修來了之後便將奏折放在了龍案之上。
傅雲修一進來便開門見山問道:“不知皇上獨留微臣可是有什事情要吩咐?”
皇上雖然心中不滿他將林月如趕去梅園,但到底是自己當初先將雲溪逼走,語氣不禁軟了幾分:“雲修,朕聽聞你縱容雲溪那個嬪妾住在本該屬於王妃居住的東苑,是不是有些過了?且不月如是當朝公主,她還是你攝政王的王妃,若是傳揚出去你要月如如何做人?”皇上得委婉,但話語中不難聽出對雲溪的厭惡與殺意。
而對於傅雲修來雲溪便是他的逆鱗,皇上幾次三番的來觸碰,無非就是在挑釁他。明著是在幫助自己的女兒鞏固地位,但傅雲修知道他其實是在激起他的殺意,一旦他起兵,就會被他抓住把柄。到底他就是眼睛容不下沙子,而他正是他攀登君權頂峰路上最大的絆腳石。
傅雲修看著皇上的眼睛不卑不亢的道。
“皇上,這是微臣內院之事,就算皇上隻手遮管的未免也太寬了吧?”
“……”傅雲修的一句差點把皇上噎死。
“月如是朕的女兒,大昭堂堂的公主,我這個做父皇的怎管不著?”皇上氣憤的一拍龍案站了起來,明顯氣的不輕。
傅雲修倒是無所謂,權當沒有看見他的怒火一般道。
“皇上若是覺得雲修委屈了公主,不妨將公主接回皇宮好生照料,也省的旁人委屈了她。”
皇上聽了傅雲修的話簡直氣的胡子都翹起來了,這是什話,簡直是膽大至極。
“傅雲修,你不要仗著自己是攝政王又是月如心愛之人朕就不能將你怎地,你信不信朕治你個藐視聖上的罪名?”
傅雲修聽了皇上的話,眼中的狠厲盡顯,竟然還要挾自己,果真是要等不及了嗎。
傅雲修看著皇上一字一句的道。
“皇上愛怎治我的罪就怎治,我的心隻能給一個女人那就是雲溪,其他的人就不要癡心妄想了,皇上若是無事,臣就告退了。”傅雲修完也不拘禮,直接轉身離開了,獨留皇上一個人在禦書房生氣。
頓時禦書房中伺候著的丫鬟太監連呼吸都不敢太大的動作,就連太監總管都心翼翼的服侍著,生怕觸怒了皇上,惹來一身的災禍。
畢竟他們的命就像螻蟻一般輕賤,哪有傅雲修那魄力膽敢和皇上叫板,這不是找死嗎。
王府中,林月如忍辱住進了梅園,頓時成了整個王府的笑話,可是礙於她的公主身份,大家也隻是在背後議論。
而且她雖然搬進了梅園,可是王妃的頭銜還在,丫鬟們依舊按照王妃的禮儀好生伺候著。
李媚昨晚就聽了這件事情,頓時心中叫著好,沒想到一向清高的林月如也有今,真是大快人心。
早上李媚出奇的早早起床,然後讓丫鬟們給自己梳妝打扮,然後心情大好的就去了梅園,明顯是去看林月如的笑話。
林月如倒是適應能力強,很快的恢複了往日的樣子,她知道這個時候雲溪得寵,她隻有伺機而動,硬碰硬的對自己沒有什好處。
李媚一進院子就看見林月如正在院子中坐著,樣子落寞而哀淒不禁出言譏諷。
“呦呦呦,這不是我們尊貴的王妃嗎?怎一夜之間就搬來這個簡陋寒酸的院子了,莫不是你失寵了?”
林月如聽見李媚的聲音就覺得厭惡,本來壓抑在心中的怒火頓時又升騰起來,她現在鬥不過雲溪,可是對付李媚還是綽綽有餘的。
“李夫人大早上起的這早就是為了來刺激本妃的嗎?就算本妃住進了梅園,可是身份還在哪,你一個夫人嘲笑本妃你該當何罪?”
“林月如在這你還端什王妃的架子,誰買你的帳啊,你不要以為你頂著王妃的頭銜就是王妃了,就算你是王妃,你過的有雲溪一個嬪妾風光嗎?”李媚依舊挖苦著林月如。
林月如聽後不介意的一笑道。
“我是不如她雲溪能耐,難道李夫人就比她強了?”
“你,我是不必她強,可是卻比你強那一點兒點兒。”李媚完故意在林月如的麵前腆腆肚子。
林月如還真是服了李媚了,有個孩子就值得炫耀成這樣子,她也就這一點上比自己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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