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兮曼出去的時候,驚玄帶著廝走了進來,就在與兮曼擦肩而過的瞬間,兮曼看見那個廝,便是早上風風火火從梅園中跑出去的那個人,估計他就是提林月如給皇上送信兒被傅雲修知道了。
兮曼唇上挑起一絲燦爛的笑意,然後回到了凝霜苑中去休息了。
驚玄帶著廝來到了大廳,廝顫抖著身子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
“王爺,奴才也沒有辦法啊,都是王妃派奴才去給皇上送信兒的,的一個奴才怎敢做出違背主子的事情。”廝很明白驚玄找自己是為了什。急忙的求饒道。
“你還知道本王是王爺啊?我還當這王府中已經是王妃一人獨大了呢?”傅雲修冷冷的看著廝道。
“王爺,奴才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會再做那樣的事情了。”廝求饒道。
現在雲溪不再府中,傅雲修就像一顆隨時會引爆的火油,稍微有點兒火星就很有可能會燃氣熊熊大火,廝也是個倒黴的,為了那多勞點兒油水,什事情都敢做,這回事踢到鐵板上了。
“以後,沒有以後了,驚玄讓管家將他賣出王府吧。”傅雲修一揮手道。
廝一聽,急忙的磕頭認錯。
“王爺奴才知道錯了,求王爺寬恕,以後奴才再也不敢了,求王爺這次就饒了奴才吧。”
廝將頭磕的極為響亮,在王府中做事是很有麵子的事情,同樣是下人,在王府中做事和一般在官宦之家做事的人比起來,是要威風很多的,而且月銀也會多些。
就是他回到他們村子,村長都要親自出來迎接的,若是被逐出了王府,不禁顏麵掃地不,這樣的美差上那去找啊。
傅雲修絲毫不可憐他,對著驚玄一揮手,驚玄就拎著還在磕頭的廝走了出去。
廝痛哭呼喊著求傅雲修的原諒,傅雲修置若罔聞。
他起身走到了窗子跟前,看著窗外的圓月,心中一片感傷。
“溪兒,你到底在哪?為什好端端的你就又離開了呢?”淚水順著他的臉頰滑落,皎潔的月光下,淚水閃著光芒滴落在地上,匯成一汪水漬。
而此時遠在偏僻山村的雲溪,同樣看著月亮,想著傅雲修,忽然她的心沒來由的一痛,她緊緊地抓住心口,淒苦的一笑。
想到大昭城中的傅雲修,不想念那絕對是在撒謊,可是想到王府中的爾虞我詐,還有李媚和林月如兩個不省心的女人,她就覺得力不從心。
“爹爹,爹爹,哈哈哈哈……”越哥兒正沉浸在美夢之中,幸福快樂的笑著。
雲溪聽見越哥兒的囈語,走到床前,輕輕地扶著越哥兒的臉頰,越哥兒長得越來越像傅雲修了,如此甚好,有越哥兒陪著自己就好了,看著越哥兒的臉,就好似傅雲修就在自己身邊一樣。
她將對傅雲修的思念與離別的痛苦,全部都轉化成對越哥兒的愛,好好的照顧他,讓他幸福快樂的成長。
大昭城傅王府中,太醫在梅園和清秋苑中忙碌著,林月如的情況比較好些,孩子保不住了,可是大人卻沒有什事情,隻要稍加調養便不會有問題。
可是清秋苑中的李媚就沒有那幸運了,她的孩子月份太大,在喝了那濃的落子湯和活血的三七之後,孩子很快的就胎死腹中了,而且還有大出血的趨勢。
傅雲修完全都不去管著些事情,生死自由定數,全看他們的造化了。
李媚感覺自己的神智越來越模糊了,她知道自己就要不行了,對著身邊為她施針的太醫道。
“太醫,您不要費心了,我知道我即將不久於人世,不過我還有一個請求,那便是在我死去之前,想要見見相府中的爹娘。”李媚哀求著道。
傅雲修是真的讓李媚心死的徹底,在生命的最後時刻,她想到的不是傅雲修,而是她的雙親。
太醫聽後急忙的命人去通知傅雲修李媚的要求,傅雲修聽後揮了揮手算是默許了。
便有下人連夜趕去相府通知丞相和丞相夫人。
相府大門緊閉,人在了半才有人來應,下人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相府看門的人,看門人急忙的進去稟報。
本來丞相是不想前去的,可是挨不過丞相夫人的哭泣請求,最後隻能帶著丞相夫人來到了王府之中。
這還是他們第一次來這看望李媚,沒想要這一次之後便成了永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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