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玉笑著笑著眼眶就紅了，察覺到小家夥情緒不對，季桐出聲詢問：“怎了？”

    琦玉揉了揉眼睛：“以前那些得到玉靈的人為了讓他們用靈力擴張空間，會拚命給他們塞各種靈石靈果，那些玉靈身體承受不住就，就消散了。”琦玉聲音哽咽。

    “我以為，以為桐桐知道我吃你們人類的食物也可以擴張空間以後，會讓我吃更多的食物，雖然我真的很喜歡吃，但是你卻隻是擔心我會不會有事。”這下琦玉眼淚徹底落了下來。

    “可是，玉靈沒了，空間不是也沒了嗎，那些人怎想的？”季桐不明白。

    “靈玉空間認主以後，即使玉靈沒了，也隻是空間不再變大，靈氣停滯，但還是能供主人正常使用，我們玉靈的存在就是替主人打理空間的東西而已。”琦玉聲音落寞。

    季桐不知道的是，在琦玉所說的那個世界，靈玉空間並不罕有，卻是世家貴族間相互攀比的工具，在他們眼，玉靈的存在就是為他們盡可能地擴張靈玉空間，以此作為炫耀的資本。

    季桐把琦玉從袋子提了出來，溫柔地替她擦了擦眼淚，一字一句道：“小玉，你放心，我不會為了擴大空間容量而去犧牲你，我保證。”

    “嗯！”琦玉握住季桐的手指，眼睛水潤而明亮。

    “從明天開始我會有很多東西裝進來，小玉還得做我的小管家呢。”捏了捏琦玉的小臉蛋，季桐開始和琦玉說正事。

    “沒問題桐桐！這個我最擅長啦。”琦玉拍著胸脯保證。

    看著小家夥很快打起了精神，季桐偷偷鬆了口氣，自己真的不太擅長哄小孩。

    最後季桐還是把零食給琦玉留下了，不過嚴格控製了琦玉每次可以吃的量，補充靈力的東西還沒著落，而以後自己要放進來的東西隻會越來越多，培養小家夥的自製力必須從現在抓起！

    “那我先出去了，不許偷吃聽到了嗎，我會不定時檢查。”季桐表情嚴肅。

    琦玉乖乖點頭，抱著未來十二小時自己能吃的唯一一根棒棒糖，目送著季桐離開了空間。

    回到房間，季桐很快睡了過去。

    ——

    早上六點季桐準時睜眼，快速洗漱完畢，收拾背包騎上小電驢便出了門。

    半路在隱蔽處變成昨天的男人裝扮，路過一家超市又進去買了兩箱水，十幾條煙和一個自動打火機。

    這還是季桐從糖果批發店老板娘那請教到的，送貨的大多都是中年男人，不是好煙就是好酒，在人情世故這一塊兒，季桐自認要學習的還有很多。

    來到倉庫，打開第一間倉庫大門，季桐拿出提前準備好的折疊小板凳，坐下，從背包拿出麵包，邊吃邊等人。

    為了方便，季桐把每家店送貨的時間都錯開了一些。

    第一個電話在七點二十打來。

    裝滿米麵糧油的貨車開進三輛，後麵跟著老板的私家車，每輛車上麵還跟著兩個卸貨的。

    老板下車後熱情地跟季桐握手打招呼，簡單寒暄過後，便開始指揮工人卸貨。

    看著幾個五大三粗的壯漢，輕鬆扛起兩袋五十公斤大米的樣子，季桐再一次感歎自己選擇以男人身份出行的選擇有多明智。

    錢給的多的好處便是老板安排的人手也足，兩個人卸一車貨不到四十分鍾就卸完了。

    季桐上前給司機師傅和卸貨員每人遞了瓶水，又發了包煙。

    看了眼煙的牌子，暗道一聲出手闊綽，這可是平時都抽不到的好煙，幾人都十分滿意地把煙揣進了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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