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飽母胎單身。
在這之前從未與男子如此親密過。
她心髒跳的很厲害全身充血,呼吸逐漸急促。
整個身體也因為緊張害怕而瑟瑟發抖。
她像是一隻小羊羔,此刻隻有任人屠宰的份兒。
“顧……錦禦,我有點害怕。”
顧錦禦握住她的,與她十指緊扣。
柔聲安慰:“寶寶別怕,我會很溫柔的。”
他眼神中滿是疼惜,給他這句話增添了幾分可信度。
她試圖做最後的掙紮,聲音有些顫抖的開口說:“如果……我說停下來,你就得立刻停止哦。”
眼下已是箭在弦上。
不得不發。
“我可以答應你任何事,但這件事沒得商量。”
“..."
最後的最後,甄飽啞著嗓子,虛弱的罵道:“顧錦禦,你這個大騙子!”
他對溫柔這個詞,是不是有什誤解?
顧錦禦將甄飽放進浴缸內,認慫的也很快:“寶寶乖乖我錯了,你咬我一口出出氣吧……”
*
太陽升起,越過海平線。
甄飽睜開了雙眼,她下意識的動了動。
“……”
完全動不了。
身後男人的雙手如結實沉重的枷鎖般,將她緊緊牢牢的禁錮在了他的胸膛。
甄飽試圖掙脫束縛,又怕吵醒顧錦禦,最終她放棄了掙紮,閉上眼睛靜下心來,又試著在腦海中,呼喊著胖頭魚的名字。
甄飽疑惑自從顧錦禦出現後,胖頭魚和狗係統都離奇消失了。
甄飽一時有些迷茫,她開始懷疑懷疑綁定係統這事。
是否真實存在???
還是說……這一切,隻不過是她在入睡後的黃粱一夢呢?
“顧錦禦……”
甄飽急於確定這一切的真實性。
男人還沒有睡醒,迷瞪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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