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完,五分鍾之後。
那個人看著我:“他怎還沒回”
“可能在路上吧,開車不太方便。”我。
他聽完也就不再話了。
又過了十分鍾,這個人終於不耐煩了。
他拿著鞭子朝我走了過來:“你是不是在騙我我告訴你,你可別耍花招啊,老子要是收不到東西,立刻就把你給宰了。”
我聽完憤憤不平的:“我都被綁在這兒了,跟你耍什花招你們外麵的人又這多難不成你還擔心你們的勢力比不上我”
那個人聽完估計覺得也是,於是又走回去了。
此時門外,由遠及近的,響起了一陣腳步聲。
走路這響的一定是柳菲菲。
我給那兄弟吱了個聲:“嘿,待會兒柳菲菲進來了,你不要跟她這件事情,我是為你好,要是她知道我兄弟送東西過來了,肯定會踩著你往上爬的,到時候你就白幹了。”
那個人看了我一眼,沒有話,看神情,仿佛正在煎熬著。
門啪的一下就打開了,那個人也立刻站了起來。
“怎樣了他交代沒有”柳菲菲走近問。
那個人搖搖頭:“還沒有,我已經下狠勁兒再打了,你看他身上的血痕。”
柳菲菲不屑的看了我一眼:“繼續給我打,實在不行就下重刑,看他交不交待。”
那個人點了點頭。
“行,你繼續待在這兒吧,我們有點事情需要我幫忙,記住,千萬不要聽這子跟你什”
那個人再次點了點頭,柳菲菲秀眉一揚,又走出去了。
出去之後,那個人開始緊張起來。
他抓住我:“你是不是在騙我快,是不是,不我打死你。”
我無奈的看著他:“兄弟是你太緊張了,你不能別人一什你就信什呀,柳菲菲是女人,我騙她不就那一回事嗎但是我騙你幹什呀,你一糙漢子,你對不”
那個人側頭想了一會兒,最後放開了我。
“行吧,我就再相信你一次,要是發現你騙我,爺爺待會兒就要給你上刑了。”
我點了點頭:“隨便,隨便,我要是騙你,不用你,她們也不會放了我的。”
完,我倆又等了起來。
這一等就是半個時,大番薯還是沒有回短信,更沒有打電話過來。
那個人很著急的在房間來回踱步,實話,我比他更著急。
要是大番薯那邊出了什岔子,或者他理解錯了,,那我待會可能就死在這了。
“老子等不下去了。”那個人突然朝我吼道。
這時,他手中拿著的電話突然響了。
我笑著斜眼看他:“你看你看,是我兄弟,快接,快接吧。”
那個人看了一眼,然後又看了看我,就接聽起來。
電話結束之後,他告訴我:“你兄弟讓我找一個交易的地方,他已經到了。”
“那你就去唄。”我:“難不成你還怕”
他沒有作答,隻是呼吸聲逐漸變的急促起來。
我知道他在害怕,怕一過去,就中了埋伏。
“哎呀,你多帶幾個人過去不就行了嘛”我。
他回頭看著我:“你不是這些事情我最好一個人去嗎萬一我的那些兄弟知道了,一起回去邀功怎辦。”
我感到無奈:“你叫上幾個人,不要告訴他們是什事情,不就得了嗎”
他聽完,想了一會兒,就站起來了。
“那行,你不要亂跑啊,我把東西拿回來交給飛鷹,然後他就可以放你走了。”那個人謹慎的道。
我聽完扭動一下身體:“我現在被綁成這個樣子,怎跑啊,要不你先檢查一下”
那個人看了一眼,沒有話,接著就走出去了。
我一個人呆在黑屋。
我的旁邊還有一個木架,上麵也有若幹的繩子。
房間的地上還有些點點星星的血色,看來這就是飛鷹的牢房。
不過最恐怖的不是這些。
我麵前左側有一個燒紅的爐子,上麵插了若幹鐵棍,一看這個就知道是幹嘛的。
想著我不禁渾身打起了顫。
這要是被燙一下,哪怕你皮再厚,一瞬間就會暈死過去了。
“媽呀,太嚇人了。”我嘀咕道。
半個時,一個時,到後來我都忘了時間了。
不過那個人沒有再回來,連柳菲菲也沒有再進來過了。
我擔心他們是不是把我忘了,雖然現在沒有受皮肉之苦,但是這樣被掛在木架上,還是挺不舒服的。
我側過頭,發現我右邊的手腕都出現了淤痕。
又過了差不多一個時,我突然想尿尿。
不過現在這樣的情況,是不允許我這樣做的。
我就一直這樣憋著,到了後來,快憋不住了,眼前的火紅的爐子也噓噓的一直在燒,我看著尿意就更充足了。
這樣不行,越看越想尿,於是我幹脆閉上眼睛,想再睡一會兒,等那個人回來了,我在給他吧。
一閉上眼,我就真的睡著了,可再次醒來的時候,屋邊兒還是沒有人。
可此時我真的憋不住了,就在我準備尿一次褲子的時候。
門突然就被打開了,我心不管是柳菲菲還是那個人,隻要能幫我脫下褲子,那我就謝謝地了。
可是等這個人真的走進我視線的時候,我被嚇了一跳。
人,是剛剛守著我的那個人。
可他幾乎是爬著進來的,臉上,不,全身,到處都是血。
“你騙我,你騙我,我要弄死你。”他低吼著,然後撐著爬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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