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把菜端了上來,霍美美很熱情地給每個人盛好湯,她掩飾不住內心的高興,氣氛漸漸融洽,
淩冬讓服務員過來倒酒,陳瓣瓣趕緊站起身來,說道:“我昨天的酒還沒醒呢,今天就以茶代酒了,抱歉!”
“難得聚在一起,你多少得喝一點吧,”淩冬笑道,
“實在不勝酒力,對不起,”他自知酒量不行,更何況,等下還得護林大小姐周全,他很知趣地把酒杯拿開,
“大家盡興就行了,你別勉強老同學了,”霍美美適時地站了出來。
淩冬聽她這樣一說,不再勸酒,其餘四人把酒杯斟滿,
大家把杯子端了起來,幹了杯,她趁喝酒的功夫,偷偷地看著陳瓣瓣,那眼神柔情似水,
一瞬間的功夫,她又恢複了原有的神態。
尹表情平淡,看不出任何喜怒哀樂,他拿起酒杯,向林夏花敬酒,
林夏花不快的心情,早已煙消雲散,她爽快地舉起杯子,一飲而盡。
“林小姐這是巾幗不讓須眉呀,”淩冬很會調和氣氛,
“哪,我這是舍命陪君子,”她笑道。
“謝謝賞臉,”尹輕輕地咳了一下,
……
吃完飯,林夏花,陳瓣瓣起身跟三人告別,霍美美直勾勾的眼神看著陳瓣瓣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見。
淩冬和尹還坐在桌子旁聊天,“對林小姐印象怎樣?”他指的當然不是感情,
他知道,憑她的技術水平,遲早有一天,兩人得乖乖地找她幫忙的,誰叫她是行業內的大神呢,
“技術不知道怎樣,性格嘛,過於偏激,太驕傲,”說實在的,他對她的初次見麵的印象並不好,甚至有點糟糕。
“沒有什事,什人是十全十美的,”淩冬笑著說道。
“缺點很多時候,是伴隨著優點一起存在的,”他給尹遞過一支香煙,
尹接過香煙,沒有再說什,
陳瓣瓣把林夏花扶上車,看著有點醉意的她,他把副駕駛的座位稍微放平一些,
她斜躺在上麵,感覺舒服很多,“我好像是醉了,”她臉很紅,胸脯起伏著。
陳瓣瓣目光盯在她的身上,然後,看向她的眼神,那是一雙火熱的眼神,他趕緊轉過頭來,
“怎,你不敢看我,”她挑釁他,
“你是真醉了,”他低聲說道。
車子到了她樓下,他停了車,她已經躲在座位上呼呼大睡,氣息粗重而均勻,
他吃力地抱起她,車子麵空間窄小,他累得氣喘籲籲,用上了洪荒之力,才把她抱了出來,
她睡得依然香甜,他隻得對著車門踢了一腳,用盡全身力氣把她抱進電梯,從她身上摸出鑰匙,進去了,
他把她抱進臥室,放到了床上,接著脫了她的鞋,把腳挪了過去。
她像一朵嬌豔欲滴的鮮花,橫陳在他麵前,他看得麵紅心跳,血管膨脹,似乎要爆裂一般。
“君子不可趁人之危,”他努力定了定心神,想道。
她倒是希望他“趁人之危”,隻可惜她仍在熟睡,
他輕輕地關了燈,躡手躡腳地走出房門,在客廳坐了幾分鍾,
然後,輕輕地出了屋門,往電梯走去。
早晨,她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床上,旁邊放著一杯水,看著熟悉的一切,除了自己,房子空蕩蕩的,
“陳瓣瓣這混蛋,”她咬牙切齒地罵道,很生氣地起了床,
這時,電話響了,是母親夏荷打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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