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夜色下,羅貝爾製藥公司大樓顯得有幾分陰森可怖。大樓斜對麵的街角處,停著一輛不起眼的黑色轎車,車上坐著阿卡市警察局的便衣警察馬文和威利。
威利一邊輕哼著歌曲,一邊用手有節奏地拍打著方向盤,旁邊的馬文靜靜地抽著煙,嘴吐出一個個煙圈,然後看著煙圈在空氣中逐漸消散。
威利哼著哼著停了下來,看了眼對麵大樓的出口處,對馬文說道:“對麵一直沒動靜,你說洛蘭會不會搞錯了,那個狄暗柏·特真的很可疑?”
馬文吸了口煙,不慌不忙地說:“我相信洛蘭的直覺,她是辦案的好手,我們要做的隻是看住狄暗柏·特,在抓到真凶以前,別讓他跑掉就行了。”
“哦,那好吧。”威利停頓了一下,轉換了話題,“馬文,你覺得……洛蘭這個人怎樣?”
馬文漫不經心地回答:“不錯啊,思維敏捷,聰明能幹,身手也不錯,膽子挺大,是塊兒當警察的料。”
威利笑了笑:“我是指外表、性格、私生活方麵。”
“這個嘛……”馬文彈了彈煙灰,“人漂亮,性格也爽快……等等,你問這個幹什?啊—哈!你不會是對她有意思吧?”
威利聳了聳肩,“有何不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馬文“嗤”的一笑,“你最好打消這個念頭。”
“為什?”
“她不會對你有興趣。”
“你怎知道?”
“認識她這久,我從來沒見她對哪個男人產生過興趣,當然,罪犯除外。”
威利感到有些驚訝,“一個也沒有?”
“據我所知,至少地球上還沒有。”馬文幽默地說。
“那是因為我還沒出手。”威利捋了捋頭發,俊俏的臉上掠過一絲自信的笑容。
馬文搖了搖頭,“你剛來不久,不了解她,洛蘭是我見過的最不解風情的女人,男人、珠寶、鮮花、浪漫,她都不感興趣,一心隻忙工作,查起案來什都不顧。說實話,我從來沒把她當女人看,有的時候,我甚至覺得她比男人還男人。”馬文一邊說,一邊低頭拍打著沾在衣服上的煙灰。
“有意思,”威利微笑著說,“我對她更有興趣了,如果……”話沒說完,他忽然渾身一震,吃驚地叫了起來:“老天,那是什?”他看見一個有著四隻高腳的東西從街道一邊飛快地竄了過去。
馬文立刻抬起頭來,“怎了?”
威利把頭伸出車窗外,瞪大眼睛仔細看了看前方,街上空空蕩蕩,那東西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馬文見他神情古怪,提高嗓門又追問了一句:“你看見什了?”
威利吱吱唔唔地說:“我好想看見……一隻鴕鳥,一隻……四隻腳的鴕鳥。”
馬文用異樣的眼光盯著他,突然爆出一聲笑聲,“哈!開什玩笑,大街上哪來的鴕鳥,還是四隻腳的。”
“真的,”威利認真地說,“但是……好象……又不太象鴕鳥,更象……一把高腳椅子。”
馬文笑著直擺頭,“老弟,你看花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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