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
死一般的寂靜!
自從唐易話語出口後,整個大廳內連呼吸聲都聽不到了。
皇帝後宮進就進,這話出了皇帝誰敢出來?
但這話偏偏從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嘴出來,而且還是以一個屎盆子的狀態扣下來,謝太尉臉當場就綠了。
連皇帝後宮都敢進就進,這不是明目張膽的給皇帝戴綠帽子嗎?
雖現在皇權衰落,但皇室畢竟還是名義上的下共主,如果這件事被傳出去,不管是不是真的,他的日子都不會好過。
無比怨毒的看了唐易一眼,謝太尉也第一次開始正視起來,或者第一次將唐易當成同等層次的對手。
短短的幾句話,就直接給他挖了這大的一個坑,差點兒就把他給埋了,不由得他不重視。
“畜生不要偷換概念,本官的何處不可去是指的威脅國家安定,私自打傷扣留無辜百姓的地方。”謝太尉不愧是官場老狐狸,轉瞬之間便給自己找到一條退路。
不過可惜的是在唐易眼卻是漏洞百出。
隻聽唐易開口繼續道:“據我所知,一般辦案審查案件都是官差,縣令該做的事,但什時候輪到太尉您親自跑過來了,您不覺得自己管得太寬了嗎?而且我唐家再怎也算一個貴族吧,您這硬闖進來真的好嗎?”
“你……”謝太尉正要反駁,卻聽唐易繼續道:“另外我要的是,你口口聲聲叫我畜生,我也懶得和你計較,不過虎帥畢竟是我的義父,你罵我畜生那豈不是在罵虎帥是老畜生,真是不得不佩服你的膽量啊!”
到這,唐易臉上露出一絲崇拜的神色:“先是敢隨意進出皇帝的後宮,然後是越權幹涉府衙辦案,現在連我義父虎帥都敢罵了。本來我以為自己都夠囂張了,但現在和您一比,我忽然發現自己真是太嫩了。”
“住口!”謝太尉隻覺得胸口怒氣淤積,幾乎快要爆炸了一般。
從來,他發誓從來沒有過一次這痛恨過一個人,恨不得扒皮抽筋,千刀萬剮都難消心頭之恨啊!
闖後宮,越權涉案,硬床貴族府第,謾罵虎帥……
任意一條都是大罪,如果是普通人,隨便一條都夠他死上一百次了,即便他是當朝太尉,被這些帽子扣下來也絕對不好受,如果捅到金鑾殿上恐怕自己的官路算是徹底到頭了。
其實在大周皇朝雖然也有律例,但大家都習慣了用拳頭話,對這些根本不怎看中。
但唐易就不一樣了,身為一個公會長,見過的、聽過的、用過的、經曆過的連他自己都數不清了,這些都隻是意思罷了。
成功震懾住了在場的人,唐易這才笑眯眯的道:“好了,開個玩笑緩解一下氣氛,大家不用緊張。”
“才怪!”即便不是被針對的目標,但所有人再看向他的時候眼睛不知不覺的帶了一絲的忌憚。
雖然大家平時手底下大動作動作無數,但還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幾句話就被人逼到牆角上。
一時之間,原本怒氣衝衝興師問罪的一群人竟然麵麵相覷,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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