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堡壘》番外篇

類別:網遊動漫 作者:今日不須吃便當 本章:第11章《堡壘》番外篇

    以大地孩子:r為第一人稱所寫,仍是維和部隊的故事,非地球,是其他銀河係星球。

    時間線:達摩克利斯戰役之後

    灰蒙的晴天,龐大的堡壘升空。首領帶著人民離開大地,開始未知的生活。在我出生之前,大地已經在汙染的重襲下沉淪,可愛的大地寸草不生,印象中不曾明朗的天愈加灰暗,各種罪惡在大地輪番上演。土長的食物成為誘惑的毒物,使人患上可怖的疾病,會咬人的傳染病),包括我和源子,他是鄰居的娃,我的最好夥伴。疾病:我和源子隻是初期,身體容易僵硬和咳嗽,嚴重才會失智咬人,病因:初步認為是環境汙染,病重原因:天氣寒冷,過度勞累。

    可幸的是,這座空中堡壘在與噩夢的對抗中待命。首領昭告人民,願者入住,患病的人民被記錄下來,堡壘承載人民的期盼緩緩進入雲層。我在堡壘的高塔俯視大地,城門邊那顆枯萎的許願樹漸漸變得比沙粒還小,堡壘在他們的眼中也是如此。他們是極少數人,不願離開大地的人們,與大地有著不凡的羈絆。有的是疾病纏身的孤獨患者,還有的臆想如何瓜分大地他們仍對生活存有念想,自己在乎著自己的想法,跟堡壘中所有的人民一樣,各自有著相同的希冀。

    陣營:大地核心居民分為兩類,一類是長期居住在外靠自然資源為生的流牧民族,先出現疾病,人民沒有放棄,互相幫助。然而在城市居住的人民陣營,逃避問題,擔心疾病傳播,拒絕接納患者。上堡壘的時候,首領也是頂著巨大壓力才將隻有輕微症狀的人民送上堡壘,並進行名單記錄。

    堡壘上的奴隸主大多是大地時期的城市居民。

    大地和天空交織著我的童年。在下麵,我常和源子跋涉荒野,在無人居住的舊屋覓食。學會用鐵絲開鎖,分辨食物好壞,悲劇的是,在此之前,我們已遭受病毒的眷顧;在上麵,雖沒有大地那自由,起碼能夠赤腳落地,飽食兩餐,病毒光顧的日子也少了,生活好過許多。我沒上過學,不曉得居安思危,卻明白好景不長。

    直到首領年老,死去之後,思想退步的暴君上位,堡壘開始出現階級,就連曾經俯視大地的高塔都被禁入。困苦的人民為了生計,淪為富人的奴隸,自然我也在內。不公平的對待充斥在我們身邊,暴亂時而突起,經常能見到人民屍橫遍野的場麵。人民無奈、恐懼,可是我們並沒有信仰,不倚賴什神靈來打救我們,生存全靠自己,是好或壞。

    縱使痛苦難耐,生活仍在繼續。奴隸社會不久,幾年?還是幾月?不清楚了。人民開始學會把希望寄托在某種故事上,這可能是信仰的開端。人們不時能聽到一些傳聞:大地康複了。有的人,對生活不滿的人民,鬥膽向暴君稟報這樣的傳言,請求讓人民回歸大地。結局如何,我並不知道,可他的故事也成為我耳中的傳聞。

    然而大地恢複的傳言從未停歇,人民愈發想要回到大地。當然,這隻是我們這些被奴隸人民的想法。源子告訴我:傳言最甚的是源於一個愛情故事,一對墜入愛河的男女,不甘奴隸生活,殺了奴隸主,被士兵追殺,逃亡。他們來到士兵圍守薄弱的堡壘邊緣,男子為愛人攔下士兵,被刺身亡,愛人跳下堡壘。據說,是男子死後化作一對插在愛人身後的翅膀,她逆風飛翔,翅膀很快化作顆粒,融入天空,但她仍在緩慢滑翔,安全落於大地,發現大地生機盎然。

    這個故事不知如何傳上天空,在源子的深情述說下,傳我耳中,至心。我聽後,口表示不為所動。我隻是覺得男女逃亡的戲碼幾乎每天上演,最終肝腦塗地的事件屢見不鮮,街邊被迫收屍、清潔血跡的可是我和源子!

    我曾到過堡壘邊緣。在我印象中,守衛不曾少過。暴君繼位後,我親眼所見一個唏噓大叔破開重圍,跑向“跳台”,一聲長嘯後,不見下文。對於隻身一人,並無翅膀加成的他,我更想知道關於他的傳聞。

    我並非麻木。隻是沒有反抗的能力,也沒有勇氣從數千米高空跳下,而且堡壘仍在上升。對我而言,堡壘生活盡管受人欺淩,也勝過大地無數。因為我沒有親曆美妙的大地,沒有憧憬。縱使人們常說過去的大地自由廣闊,如何之好,在我眼不然。在天空,我能獨占璀璨星空,夜間的星離我越來越近,幾乎是手能觸及的程度,在我能忙偷閑的時候。

    表麵的牧心嘴或許是漠不關心,可永不撒謊的夢境告訴我,我不喜歡現在受約束的生活。我開始重複做著同一個夢,夢總出現同一個女孩,她向我伸出手,拉著我,不知不覺地離開地麵

    夢終歸是虛,我被源子拉回現實。最近,天氣驟冷,常在外忙活的源子舊病發作,咳個不停。可一臉倦容也遮蔽不了他內心的狂喜。

    “代辦(暴君的主要部下之一)他不顧暴君反對,堅決進行公投啦!當然,這是代辦的權力,暴君反對也沒招,嘿嘿”

    我笑著,不想打斷他

    “咳咳r,我們有機會回大地啦,人們都在說大地又長出植物來,我們好久沒吃過旮笛子了,一種伴隨植物生長的蟲子,殼脆,肉酥”

    源子對先前美妙的大地很是迷戀,我們吃過受汙染植物的蟲子,後來蟲子活不下去了。

    “源子,你還是休息下吧,瞧把你樂的。”我是真的擔心他,又不忍打攪他的興致

    “嘿嘿,趕緊起去投票吧,我先把消息告訴我叔。再-見!”

    源子話還沒說完,人已經走遠,這熟悉的背影,沒想到是我最後一次見到。

    窮人永遠要比富人多得多,這對奴隸主來說是不幸的,堡壘的人民是有投票權利。奴隸主以各種理由將奴隸留在家中,因為公投有整整“多餘”的三天。可多數收到風聲的人民提前挨餓數日來到公投現場,投出他們代表自由的一票。人民中有部分是被記錄在內的“病人”,雖在天空病情好轉,可突然的降溫,糧食的缺乏,晝夜的等待,使他們病重,有的倒在人群中昏迷不醒。更有個別幾個出現在大地時的病狀,比如源子。他身體瑟瑟發抖,雙手變得僵硬,眼睛慢慢變得血紅,他望著麵前一夥寒冷卻興奮的人群,磨著牙,十分饑餓,眼前的“美食”讓他蠢蠢欲動。自製力較差的他畢竟是個孩子,終究忍受不住了。他緩緩向身前的婦人貼近,僵硬的雙手搭著她的手臂,利齒重重地粘在她的肩頭。

    “啊!!”她疼的大叫起來,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婦人和源子身上,他們急忙將源子從婦人身上拉扯開,如同從一個人身上把他的手扯下這般。此情此景像如同笑聲般極具感染力,其餘病重的人們見狀,眼球瞬間變得通紅,全都失去神智,瘋狂撕咬周圍的活肉,享用他們的饕餮盛宴。

    人們慌亂,害怕,多年積攢的恐懼湧上心頭,奴隸主壓迫,咬人,臆想到公投失敗的後果,此刻的第一反應不是救人,而是逃跑,公投什的全拋之腦外!廣場僅剩喪心病重的人民,還有血泊中被人遺忘的殘肢傷軀。

    就在公投前一天的傍晚,病毒就這樣突然地爆發。對於暴君來講可是是個天大的好消息,他帶領軍隊捕殺病重失智的人民。當然,也以此為借口誤殺些慌亂逃亡想著公投的人,他們把名單上的人民都抓起來,即使他們舊病未複發。

    他們帶著當年的名單,挨家挨戶地搜查,逐一抓捕,病的擊斃,活的關押,這還是最好的結果,不到一天,名單上隻剩下一個名字。

    我四處躲藏,曾經和藹的人民都不願意收留我,怕惹禍上身。當晚,我隻能像在大地一樣,在廢墟中機警地翻找食物。這時,夜空傳來巨響,數道火花在空中閃過,會是什?天外來客?堡壘響起警報,軍隊出動。未等我緩過神來,時運差極的我被逮個正著,扔進牢籠。

    這牢籠對於我一個少年來說,都是這的狹窄,隻能夠勉強伸展雙腿。戾氣充溢的牢籠,仿佛能聽到死去犯人的哀嚎。

    昏暗無光的牢籠居然還有一副披著大衣的白骨,幹淨得沒有一絲腐肉。

    我戰戰兢兢地將手伸進大衣口袋摸索,僅發現一根鐵絲,莫非這死者想要拿這根鐵絲打開大門?門口可是重兵把守著呢!我不禁笑了起來,將鐵絲隨手放進褲兜。

    寒冷的空氣使陰深的牢籠顯得更加可懼,感覺牢不可破,我被困在這狹隘的空間,頓覺受挫,無助。此刻的我終於明白源子的希冀和人民所期盼的傳言,我十分想逃離此處。而我能做的隻有將大衣扯下給自己披上取暖,可愣是扯不下來,隻好將自己埋在大衣,靠在白骨上。在漆黑的牢籠,終於覺得有一絲希望和溫暖。

    不知是昏迷還是入睡,我又做起那個夢:還是那個小女孩,但這次她離我有些遠,她白嫩的小腳丫離開地麵,飛了起來,她仍向我伸出手,微微笑道:向我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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