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山陵園。
天色陰沉得讓人快要窒息一般,一場醞釀已久的大雨就要來臨。
二十多名身著統一黑色西裝的保鏢兩邊間隔站立。
雙手插兜的霍羽生一身墨黑色西裝,顯得纖細高挑的身軀更加筆挺幹淨。
三七分背梳的發絲下,眉目舒朗淩凜,一雙鑲嵌在幽深眼窩中的丹鳳眼,如同一對冰冷的黑寶石,讓人看了仿佛深黑不敢望底。高挺鹿鼻、深邃人中下,唇瓣形若貓態,俊朗的下顎加持著他25歲少年與成熟爭奪寵愛的俊美絕倫麵龐。
霍羽生眉心間泛起一絲複雜的雲團,順手脫下了自己身上的外套:“扔到她身上,若是病倒了,會更麻煩。”
接過外套的中年男人名叫陶振偉,從霍羽生十二歲那年被送出國起,他就一直盡心盡力的陪伴在他身邊。霍羽生喚他陶叔,對他的感情十分深厚。
一身黑裙的蔣寒煙,冷白的倦容貼在霍雲壘的碑上,就像從前與他貼麵一樣。
霍羽生眸光陰鷙的看著哭泣的蔣寒煙,心中有種說不出的快意。這快意來自他對這場繼承人爭奪中,獲得最終勝利的驕傲,更來自於他對曾經欺淩他的霍雲壘結局的欣慰。
眼見大雨就要來襲,霍羽生沒有半點提醒的,上前一把將沉浸在悲傷中的蔣寒煙托起。
“你哭夠了沒有!”
蔣寒煙如同被抽離了靈魂一般,對霍羽生這樣的粗暴行為,全然不在乎,也不看他,隻是一直眼神空洞的望著霍雲壘的墓。
這樣無視他的反應更加激怒了霍羽生:“你的心願我幫你了了,你是不是該好好的報答我一下?就現在!”
見蔣寒煙依舊不理會他,霍羽生便兩手轉過蔣寒煙的臉,對著她膏脂般的鼻梁下,沒有半分血色的桃唇吻了下去。
這場景不由讓在場的保鏢們都甚是吃驚,不過誰敢發出一聲?
蔣寒煙想要用力的推開他,可是她眼下本就孱弱的身體怎能抵抗過他?直到他先挪開臉頰。
“你這個瘋子!”
還沒等蔣寒煙完全掙脫,霍羽生將她的身軀再次按下。
他從身後摟住她纖軟的細腰,側臉貼緊在她耳畔。
“霍雲壘,你看到了?你沒有做成的事,我會完美的完成,你最愛的女人,如今也被我收入囊中。你不是費盡心思要和我爭?你什都爭不過我!”
被霍羽生環在懷中的蔣寒煙心如刀絞、傷心欲絕:“你已經達到目的了霍羽生,讓雲壘瞑目吧……”
看著懷中雖癱軟如泥,卻還在竭力掙紮的蔣寒煙,霍羽生不由又想到隻能在輪椅上度日的摯愛唐月然,胸口的怒火便燃燒得好像要蔓延出來。
他不顧滿目眾人,不帶一絲小心與憐惜的,將蔣寒煙向停在遠處路邊的車子方向拖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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