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霍先生昨天就出門了,你的情況他已經了解了,他說晚上才能回來。”
心情複雜的蔣寒煙,坐在醫院樓下楓葉林間的長椅上,等待著與霍羽生見麵之後的定奪。
從上次他毀了她的戒指,他就再也沒有來過。
出神間,蔣寒煙不禁回想起在車上那日。
她的確咽下了霍羽生喂給她的丸藥,可就在他下車與陶叔交談之際,當時身體功能紊亂的她,忽覺一陣胃部不適,便吐在了車內清潔袋中。
她本以為那藥的藥效那大,即便吐出來一些也沒什問題。
此外兩個月沒來例假,包括偶爾的反胃,她也以為是治傷期間用藥的緣故,她做夢都沒有想到會懷上他的孩子。
蔣寒煙明白,單從她接受了那久的藥物治療這一點來說,這個孩子基本可以確定是要不了的。
事到如今,蔣寒煙本想自己做主,將孩子直接打掉,可是這是霍家的醫院,沒有霍羽生的同意,誰敢給她打胎?況且如果真的私自進行,不知道又會觸碰到霍羽生哪根雷管。
此時讓她感到焦慮的還有一點,就是寧澤陽也恰好出差了。
就在蔣寒煙的一顆心懸空之際,隻聽到一陣語調尖銳的女聲傳來。
“你們都先去一邊,等我叫你們,你們再過來。”
蔣寒煙回頭一看,隻見唐月然自己控製著輪椅,一臉陰險的朝她過來。
唐月然身上包裹著一件米黃色羊絨大衣,看起來就十分暖和,與她的身著單薄形成明顯對比。
“寒煙,你怎樣了……”
有前車之鑒,蔣寒煙對其心存防備,於是向照顧自己的杜姨喊道:“杜姨……你去哪兒?”
隻是已經隨著劉姨,走出去一定距離杜姨,如同沒聽見一般,連頭也不回。
唐月然傲嬌道:“你別喊了,有我在的地方,她們隻聽我的話,況且你我都有兩個月沒見了,單獨聊聊有什不好?”
蔣寒煙極度冷淡道:“我跟你沒什好聊的。”
說完,便起身要離開。
此時的她,無心與眼前這個惡毒的女人爭辯。
重壓之下,她也明白,既然霍羽生不準她死,她唯一盡可能要保證的,就是不拖累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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