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阮清哼唧哼唧的聲音越來越小。別的不說,宋阮清看人臉色的本事是挺厲害的,她感覺江鏡遠就要抑製不住怒火,想要朝自己發脾氣了,這才乖乖地坐好,不再亂動。
“剛剛本事不是挺大的嗎?不是叫我放心?這額頭總不是你自己砸自己的吧?”江鏡遠一點也不慣著宋阮清的毛病,甚至重重地朝著傷口壓了下去。
“你不會處理傷口就別處理了!痛死了!”宋阮清的脾氣也上來了,江鏡遠哪是在給她處理傷口!明明就是在傷口撒鹽!
“好好長長教訓!”
“我又不是你學生!你幹嘛訓我!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能處理好的!”
“再晚來一點,怕是要毀容了吧!”江鏡遠捏住宋阮清的腮幫子,來回揉搓,“要是他們帶了硫酸怎辦?你的臉還要不要了?”
“沒你說的那嚴重!他們就是來訛錢的!”
好痛啊!臉都捏紅了!我真是服了江鏡遠這個老六了!他是在蓄意報複吧!
“萬一呢?宋阮清,你想過後果嗎?”宋阮清額頭上的傷口並不大,隻是當時候砸的重了點,所以看起來就嚴重多了。江鏡遠處理好傷口,用傷口敷貼貼了上去。
“下次有事,提前跟我說,我來安排。”江鏡遠雖然嘴上得理不饒人,但是眼神中的焦灼是騙不了人的。
宋阮清抿了抿唇,看著半蹲著的江鏡遠,眼底閃過一絲掙紮和愧疚。沉默了許久,才開口:“看情況吧。”
“宋阮清,以前的事情我們翻篇了,但是現在開始,我希望你不要有思想包袱。江鏡遠還是以前的江鏡遠。”見宋阮清聽得出神,江鏡遠默不作聲地將東西收拾好,推著行李箱走了出去。
說話就好好說話,幹嘛突然一下子這煽情,煩死了!
宋阮清癟癟嘴,別扭的從房間出來,跟著江鏡遠下了樓。
“我們去哪?”
“回家。”江鏡遠俯身,替宋阮清係好安全帶。
宋阮清望向江鏡遠,提出自己的疑惑:“我們不去警局嗎?”
“嗯,有賀詡在,你不用去。”
“啊,這樣嗎?”
“他認識的人多,流程上可以簡便一點。”
“他是你什人?我沒見過他。”宋阮清的額頭剛上了藥,此刻坐在車,痛感仿佛被無線放大。
“室友。”宋阮清問什,江鏡遠答什。
宋阮清張口‘啊’了一聲,她記得他宿舍並沒有賀詡這號人。
“你出國後,他才轉到我們宿舍的。”
宋阮清並不接茬了,一聊到出國的時候,宋阮清整個人就安靜了下來。她閉著眼睛,仿佛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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