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嘯晨吃了一驚,此時,隻聽得張嘯晨身後傳來一個聲音,“叔,你咋來山上了,是來采藥的嗎?”
張嘯晨回身去看,話之人是一個看似年齡略於自己的少年,濃眉大眼,皮膚黝黑,笑起來有著鄉民常見的質樸,身材適中,不得胖,卻也不瘦,走起路來,兩肩開張,生龍活虎,身上掛著一把弓箭,手拎著數隻野兔野雞。
“哦,是大力呀,家來親人了,領他出來轉轉。你今收獲不呀。”
被稱為大力的少年嘿嘿笑了起來,道:“叔,你等我一下,我把那兔子撿回來再陪你話。”
完大力將那隻射殺的野兔撿了回來,將箭拔出來,放回了囊。
“大力,叔不是告訴你了,每獵殺野物,不要超過三隻,你今這是要獵殺多少?”
“叔,你聽我,我姐這不是快要定婚了,你也知道,我姐為了供我上學,犧牲挺大的,她這要結婚,我怎也得給她準備一件像樣的禮物,多打點野味,換點錢。叔,過了這幾,我還是聽你的,每不超過三隻。”完,少年又嘿嘿笑了起來,質樸得讓人恨不得想上去摸摸他的頭,太可愛了。
“我怎沒聽秀芬提起過這事?”
“你也知道我姐好麵子,事不是還沒成嗎,她怎會出來。你也知道我姐是個什樣的人,她非得等到我結婚,她再找,我們差著六歲呢,真要等到我結婚,她再嫁,那她都成了老姑娘了,誰還要她。”
“你怎這你姐,心被她知道,揪你耳朵。”完,三叔笑著摸了摸他的頭,看來三叔與這個少年關係挺親密。
少年縮縮脖子,又嘿嘿笑了起來,道:“她現在才沒時間揪我耳朵呢。最近她們廠有個男的在追她,她給我抱怨,‘煩都煩死了’,可我卻看她比平時都高興,我看我姐也有些鍾意她哩,我得提前準備一下。”
“這是好事嘛。需要用錢的話,去叔那拿,叔最近賣了些藥材,手有錢。”
“叔,你啥哩,平時就沒少麻煩你,現在我和我姐都賺錢了,怎還能上你那拿錢。等我以後賺了錢,還得孝敬你哩。”
“聽叔的,今就這樣了,不能再打了。”
“叔,我也正想回去呢。給你留個野兔吧。”
“你讓秀芬給我燉兩隻野兔,晚上送我那去,你和你姐晚上都在我那吃飯,我有些話給你。”
“啥話哩,現在不能?”
“咋?叔晚上,就是晚上,你著啥急。”
“不急,不急。”話間,他不時瞥上張嘯晨一眼,看張嘯晨也在看他,一副笑而不語的模樣。
張嘯晨是覺得他可愛,不由地就露出笑臉,在大力看來,卻覺得有幾分笑話他的意思。
“叔,這是你啥親人。”
“我侄,張嘯晨,你們認識認識。嘯晨,這是陳秀芬的弟弟陳大力。”
張嘯晨禮貌地了一句:“你好!”
“叔,你侄看上去挺壯實呢,城人吧,穿得真幹淨。”
“嗯,嘯晨的體格是挺好的。”三叔看了張嘯晨一眼道,其實三叔也沒多想,他的本就是實話,張嘯晨體格確實不錯,卻不想這句話引起了大力的好鬥之心。
“你們城人都興握手,咱倆握個手罷。”完,主動伸出手去。
他是想著給張嘯晨來個下馬威,也讓這些嬌生慣養的城人見識一下他們鄉下人的厲害,讓他們知道城人壯實的體格,隻是徒有其表而已。
但可惜,他選錯了對象。
如果放到以前的張嘯晨身上,他這想法興許就能實現,但自從有了陰陽魚的加持,加之這幾在來這的途中,大伯張子鳴又對張嘯晨進行了一番特訓,現在的張嘯晨可謂早已脫胎換骨,哪還能容得別人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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