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隨著清脆的鬧鈴聲響起,項子齊已經洗漱好準備去上學了,他把書籍都整理了一遍順便把那個惡鬼麵具拿上放在了書包。
他始終感覺這副麵具不太對勁,戴上之後雖然沒有想象的鬼影士兵,但是卻讓他的心神有點煩躁和不安。
這種特殊的感覺難道是幻覺?
又或者是受傷之後留下的後遺症?
前世還算謹小慎微的他,為了以防萬一就把麵具放在了身上。
因為根據這具身體的記憶,學校是會有麵具師來負責教學和保護學校的財產和學生們的人身安全的。
所以比起把麵具放在家,即使在學校發生一些不可控的因素,也會得到相應控製。
至於把這副麵具扔掉或者直接藏到一個不為人知的地方。
好吧,放在以前或許他會那做,但現在他反而有點期待會發生點什神奇的事情了。
項子齊把書包斜挎在肩膀上嘴叼著塊麵包片,然後他走到窗戶邊沐浴著陽光的溫暖。
在這一刻似乎回到了最無憂無慮的那一段流年,那是在他一整段人生為數不多的自由時光。
依尋著腦海中的記憶,前往陌生而又熟悉的學校。
而就在走出小巷口的時候,項子齊突然看見前麵站著一個背著書包的少女。
“項子齊你回來了?你還好吧?”
十七八的少女身上洋溢著青春的氣息,發型是大方精練的單馬尾,精致的瓜子臉上戴著一副圓框眼鏡,又增添了幾分可愛。
站在巷口陽光下的少女,讓周圍時間都停滯了少許,溫婉的笑容,沁人心脾,令人覺得一切都是那美好,那值得期待,好似一切都回到了我們最來得及的那個時候,回到了我們多年以後口中的那個“如果”
項子齊怔怔的看著她,好似呆住了一般。
少女又喊了兩聲沒有得到回應,便跑到項子齊跟前晃了晃手掌。
還是沒有反應,難不成腦子住院住壞了?
就在少女愣神之際。
項子齊突然作惡虎撲羊狀,又湊近了幾分到少女臉前,少女被嚇了一跳,連忙閉起眼睛,手掌向前一拍,剛好一掌拍到項子齊額頭上。
項子齊一隻手捂住額頭,看著那個正在撅著嘴生氣的小姑娘道:“你是不是有餅啊?大姐。”
“你才有餅,誰讓你嚇唬我”少女忍不住捂著嘴笑了幾下才反駁道。
“喂,張雅茹,你不會故意天天在這等我啊?”他邊說話邊盯著少女的額頭,好像在找機會隨時準備拍回來。
“誰等誰等你了,我天天走這條路,碰見同學打個招呼不是很正常嗎?”
少女嘴上說著不在乎,臉上更是一副照顧“幼稚兒童”的表情,可是緊緊攥著裙邊的小手正在不安的來回摩擦。
“是嗎?雅茹你不會喜歡我吧?”
項子齊厚著臉皮又湊到了名叫張雅茹的小姑娘跟前。
……
“你有餅吧?你是不是有餅啊!項子齊!!!”
一聲飽含嬌羞的聲音充斥在散發著溫馨快樂的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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