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事了,人救回來了。”後古長舒一口氣。
季梓一聽沒什事了,抱著糊糊就往回走,既然還活著,那久跟自己沒什關係了。
跟崇淵修了一聲後,季梓就回去休息了。
怕她自己出什事,白沐司跟了過去,陪季梓一路笑笑。
崇淵修雖然不願意白沐司跟季梓走得近,但是此時還是忍了,看樣子後古有事情要。
“吧。”季梓走遠之後,崇淵修跟後古。
葉朝歌也在一旁聽著。
“*已經摘除了,她已經不會再懷孕了,失血過多,躺幾,慢慢養吧。”後古喝了口茶道。
“傷口呢?”
“那一劍幹淨利落,就像是經驗老道的殺手刺出的一樣。”
葉朝歌聞言挑了挑眉毛,真是隻厲害的豹子。
“好吧,我會去問問她的。她的武功應該沒有多高才對,而且她的家世,應該沒有機會做出太多殺戮的事。”崇淵修道。
“嗯,你應該問問,她的武功雖然不高,但是內力純厚,基礎紮實,那樣的內力不應該隻有這點武功,像是有人故意沒有教她一樣。”葉朝歌道。
後古看了他一眼,沒有話。
葉朝歌看到後古看他,立馬燦爛一笑,
後古:“……”可別是個傻子。
“這件事我也疑惑了很久,很久以前我就發現她體內的一個穴道沒有打通,如果是習武之人,這些血脈是必須打通的,不然不可能習武,也就是,她的那個穴道是後來有人特意阻斷了的,大概是為了 以後武功不再有更進一步的進步,可這一切到底是為什呢?”崇淵修沉吟道。
目前為止,出現在季梓身上的不清的事情已經太多了,讓人不得不在意。
崇淵修很久之後才回屋,季梓就在屋等他,“你回來了?”
“嗯,在等我?”崇淵修上前揉揉季梓的頭。
季梓把懷的糊糊放在地上,糊糊就自己跑去玩兒了。
“廢話,我想著,還是等你回來,可能你會有話問我。”
“你怎知道,我會有話問你?”崇淵修驚訝。
季梓吐吐舌頭,“後古應該跟你過傷口了吧,以我的那點武功,你們不可能不懷疑,所以你應該會問問我。”
“不願意也沒事。”崇淵修道。
“沒什,這也不是什大秘密。”季梓示意崇淵修坐下。
兩人倒了杯茶。“這要從我師父起了。”
“嗯,我還挺好奇你師父是什人的。”
“我師父啊,是個很不靠譜的人,我還很的時候,他就來我家非要收我為徒,什在街上看到我,覺得合眼緣,後來也沒教我什有用的東西就跑了,到現在我都沒見過他了。”季梓無奈的攤攤手。
“你師父是?”
“白眉老人。”季梓道。
崇淵修一愣,沒想到季梓居然是白眉老人的徒弟。
“咦?你怎了?”季梓看出了崇淵修的不正常。
“沒什,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還是希望你告訴白沐司一下,這件事對他很重要。”崇淵修道。
雖然季梓有點不明所以,但還是答應了下來。
“從我就跟師父在山上修行,偶爾會殺點野獸什的,師父不喜歡多餘的進攻,教我的都是一擊致命,幹淨利落的結束對方的生命,所以我就學會了啊。”季梓晃晃腿,喝了口茶。
崇淵修皺眉,覺得即使季梓殺過野獸也不應該那純熟,這麵或許有什隱情,畢竟白眉老人可是跟白沐司是同族,他們一族的能力還是很厲害的。
“嗯,我明白了,謝謝你願意把這些告訴我。”崇淵修親親季梓的額頭,在為季梓整理頭發的時候,發現季梓耳後有一個淡淡的紫色印記。
崇淵修當下眉頭一皺。
季梓睡下之後,崇淵修直接去了白沐司的房間,“啊,嚇死我了。”白沐司驚叫道。
“閉嘴,大半夜的,你聲音點兒。”崇淵修嫌惡道。
“是你半夜跑到我屋,你這是什態度!”白沐司據理力爭。
“季梓耳後有印記。”崇淵修沒有理會他的抗議。
“什?”白沐司有點沒有聽懂。
崇淵修嚴肅的看著白沐司,道:“她的師父是白眉老人,她的耳後有紫色的印記,你明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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