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ia~”妍默被奇怪的聲音驚醒,她迷迷糊糊的掙開眼睛看著一旁不斷揮舞怕打的旺旺,顯然他在趕蚊子。
起先沒有在意,不過睡意消散,感官卻靈敏很多,比如周圍更加淩冽的夜風,比如貓頭鷹的叫聲,比如不知名動物的夜空下的眸子。
妍默有些害怕,其實她從就怕,後來有了墨研,有他的陪伴也就忘記了害怕。
再後來出事之後,害怕變成了最可以忽略的事情,也就無所謂害怕了。
妍默從旺旺懷鑽出來,拽了拽旺旺:“醒醒,屋睡去。”
……
“王旺祖?喂,醒醒。”
……
妍默沒想到王旺祖生病了,額頭有些滾燙,不到1 6米的她生拉硬拽將185米的王旺祖背進屋子,點亮蠟燭,打開手電,妍默發現王旺祖臉上胳膊上一大片一大片的紅腫,看起來是被蚊蟲叮咬後過敏的症狀,有些人對蚊蟲過敏嚴重,甚至有人因此而喪命。
旺旺顯然已經昏厥,妍默在手足無措數秒之後,想起有次她和墨研他們班的同學一起去郊遊,學校經費緊張,包了一輛很舊很破的巴士,車子看起來很久沒有打掃,到處是垃圾和蚊蟲。
墨研將妍默心的護在側之後,又從包拿出提前準備的藥膏和花露水,仔細給妍默噴好花露水之後,又給她被咬的地方抹上藥膏。
顯然包括老師在內的所有人都沒有準備,整車人鬧哄哄的,過道右邊的熊紅慘兮兮對墨研道:“墨研哥哥,我能借你的花露水和藥膏用用嗎?”
墨研當時笑得一臉溫和的對前排的老師:“老師,花露水給大家都噴噴吧,到地方應該有蘆薈葉,大家摘些攪碎塗塗傷口就好了。”絲毫沒有理會熊紅的嬌嗔,也不知道從什時候起,墨研就開始禮貌的疏離熊紅。那支的蘆薈藥膏成了妍默的專屬。
妍默打著手電跑去後山,她記得在那條她曾經必經的路上有一株蘆薈。
世界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走的人少了就成了灌木叢。灌木叢荊棘遍布,也有蟲蛇出沒,一不心可能迷失了方向。
妍默憑著慣性扒開草叢艱難的往前走,好在提前準備了砍刀,雖然不再鋒利,到也可以用來開路。
那珠蘆薈果然還在,而且更加茁壯。妍默心的扒拉下幾片肥厚的葉片,裝進袋子往回走。
下山的路更加難走,月黑風高,耳邊呼嘯而過的風聲鶴唳,眼前飄過的鬼影迷霧,嚇得妍默一個不慎沿著坡道直直的滾下去。
在短暫昏迷中,妍默感覺右腳好像有什東西咬了她一口,不過醒來並沒有多在意,趕忙檢查袋子中的蘆薈,好在有她死死的護住口袋,東西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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