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聽不見李洋的詢問,留白喃喃自語,語氣中透露著十分的落寞,“容貌都不一樣,那我該如何找到她!大海茫茫如何找啊?”
李洋差異,這突然壓抑的氣氛是怎回事?“兄弟,你到底要找誰呀!”
思考了半響,留白緩緩道來,“找一個原諒我,能接受我懺悔的人。”
在李洋的印象,留白從來都是一個沒有心事大大咧咧重義氣的土豪財主。
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留白,不免有些擔心,故而詢問,“留白,兄弟你還好吧。”
“!”留白自嘲一笑,隨意找個一個椅子坐了下來,“我這是自作虐不可活呀!”
“哦?”難道這還有什故事嗎?
“想聽我的故事嗎?”留白抬頭看著李洋和蓧芝,他總覺得他的故事應該給他們兩個人聽聽,莫名有一種他們能幫他的感覺。
就算對他毫無幫助出來心也會好受些吧。
不管如何,留白這時隻是想把它分享出來。
想了想,李洋這樣回答,“留白,不勉強,但是你若願意,我們便耐心聽。”
留白點點頭,“嗯。”
時間很久遠了,我不記得是上輩子還是上上輩子的事情了,也許是上上上輩子了。注:這不用雙引號了
有些事情模模糊糊的,記不清了。
但是我仍然記得是,我出生的那個家庭祖祖輩輩都生活在一個山。
在我的印象是這樣的,我的娘親是一個普通的農家婦女,我的父親是一個木匠。
耳濡目染,我自接觸的最多的也就是木工。
村子有個規矩,0歲的時候必須決定你以後要幹什,我們稱它為成人,也就標誌著可以有手藝養活自己,不用再依靠父母。
我的父親是一個木匠,我自然要繼承他的手藝。而我要成為一個合格的木匠,首先得擁有一件自己打造的木具。
為了打造一件屬於自己的完美的木具,我必須精心的挑選,我所選用的木材。
記得那氣很好,吃過早飯,我就跟娘親,父親告別,一個人上了山。
俗話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這座山養活了一代又一代人,而我也要在這尋找一棵合心意的樹,來完成我的成人禮。
然而就是這次的上山尋找木頭的決定,成了痛苦的開端。
我有時候就問自己,我為什偏偏要上這座山?
我為什要有那重的好奇心?
我為什一不心看了一眼那個女孩?
我為什那貪心她口中的那棵奇異的樹?
我為什把女孩兒帶下山?
這其中哪怕有一件事沒有發生,恐怕結局都會不一樣了吧。
後來仔細想想,也許冥冥中一切自有注定吧。唉
那略微有些風,樹葉被吹得沙沙作響。
太陽很大,甚至有些毒辣。
我從這山的外圍,逐漸向麵靠近。一直到黑,找了整整一仍然沒有找到滿意的木材。
就在我滿心失落,決定下山,明再來的時候。
我聽到了,嚶嚶嚶的哭泣聲。
我也曾聽老人們講過一些鬼怪的故事。可我固執的認為這大千世界,哪來的鬼怪。
就算有鬼,聽這聲音,怕也是一個美麗動人的女鬼吧。
“嚶,嚶嚶嚶嚶嚶……”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決定去看一看那到底藏著什。
我細耳聆聽,尋著哭聲,悄悄地走過去。
遠遠地,借著月光,我看到了一抹嬌的身影。
應該是個十五六歲的姑娘,我在心暗暗猜測。
“哢嚓”腳踩斷樹枝的聲音把我驚了一下,也驚到了那背影。
“啊!”姑娘突然看到我不禁發出一聲尖叫。
“好美。”我情不由衷地發出了內心的聲音。
姑娘梨花帶雨的麵容故作強勢,“壞人!”
“姑娘,姑娘,我,我不是壞人。”那時候我連話都不會了,我從來沒見過這樣嬌羞可人的人。
姑娘停止哭泣,目不轉睛地看著我,兩個大眼睛撲閃撲閃的,將信將疑地問我,“你真不是壞人?”
我連忙解釋道,“我真的不是壞人,我是山下村子老木匠的兒子,今來山上是找合心意的木材的。”
女孩兒,噗嗤一笑,“原來是個木匠哥哥!”
一聲哥哥,酥酥的,軟軟的,甜甜的。
我發誓我從來沒有聽過,這好聽的聲音,像夜鶯,像百靈鳥,想使一樣。
“這晚啦,你怎在這一個人坐著呀。”我想了想終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姑娘撲閃著大眼睛笑著問我,“那你先告訴我這晚了,你怎沒下山呀,找到心儀的木材了嗎?”
“我,我,我。”一張口,我卻不知道怎話啦,隻感覺一顆心砰砰的跳個不停。心想就算這是一隻女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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