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寧王妃,你有什資格保護她?你又以什身份保護她?”,寧止蕭推開他指著他質問。
寧止硯眼睛微紅的看著他許久,竟不出一句話。
寧止蕭望著他失望的搖頭:“三哥,自從這個女人出現之後,你就變了,你變的讓我越來越失望。”,他甩袖離去,留下寧止硯一人頹廢的站在原地。
“怎樣?”,滄瀾回到院子,白玄月急忙迎了上去略顯擔憂的問。
“將她送還給寧王府,不就沒事了。”,滄瀾微笑著回她。
“我問的是三少。”,白玄月無奈道。
“他?恨不得要吃了我。”,滄瀾略顯不悅道。
“他這也是為了我。”。
“最可恨的就是這個。”,滄瀾自顧自的了一句。
“南宮雲洛怎樣?”,白玄月聽出了他話中的意思,急忙轉移話題。
但顯然她轉錯了話題,聽到的她的話,滄瀾皺了下眉。
“呃……我是想知道,他死了沒有。”,她急忙補了一句。
“快了,就在這兩吧。”,滄瀾漫不經心道。
她看得出來滄瀾似乎不喜歡提起有關他們的話題,於是不再多問。想想她覺得自己還是有些虧欠寧止硯的,畢竟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
未免接下來的時間發生變故,滄瀾決定提前送她們去昆侖。對寧止蕭則是帶著她去歐陽靖的藥穀養身體。他本想借由跟著,卻被滄瀾以幫助寧止硯看管寧家堡為由給留了下來。
“三哥,白姑娘他們走了。”,寧止蕭有些悶悶不樂的拿起寧止硯麵前的酒壺灌了一口,酒很烈他喝的有些急,喉頭一陣火辣衝上來,他忍不住咳嗽了兩聲。
若水被帶走後,寧止硯喝了一夜的酒。清早,寧止蕭送走了白玄月他們,端著早膳進來,濃烈的酒氣撲鼻而來。地上東倒西歪的酒壇到處是,寧止硯趴在矮桌上,他忍不住皺起眉頭,可看到酒的他心竟也跟著鬱悶起來。
“走了?滄瀾也走了?”,寧止硯抬起爆滿血絲的雙眼看向他,話語間還帶著一絲醉意。
“嗯。他去送白姑娘了。”,寧止蕭點頭。
“走了?走了好,寧家堡本來就不歡迎他們。”。
寧止蕭無奈的搖搖頭:“三哥,你對滄瀾公子有成見我就不什了,但他所做的卻保全了寧家堡。而你呢?你現在這個樣子,如果讓大哥看見了會怎想?”。
寧止硯聞言下意識吼道:“我管他怎想!”,接著晃晃悠悠的站起身,雙手抬起重重的按在寧止蕭的肩上:“是他先放棄了若水,難道……還不允許別人珍惜她嗎?”。
“那也輪不到你!”,寧止蕭瞪著他。
“我……與她,終究是有緣無份。”,寧止硯垂下雙肩,退後一步卻沒站穩摔倒在地。
“昆侖山離這有多遠的路程?”,白玄月掀開馬車一側的窗簾,看了看車外的風景問道。
“大概十半個月吧。”,滄瀾喝了一口她泡的花茶,放下茶杯回道。
“這遠?”。
“姐姐!你的花茶泡的是越來越好了!”,白羽看了二人一眼,急忙插話道。
滄瀾抬眼看了晨央白羽兄弟二人,一個馬車就這大點地方,他們兄弟偏偏要擠進來。而另一輛馬車,就隻有歐陽靖和問兩個人。
歐陽靖斜眼睨著一旁雙手抱著不知什東西,一路上都憋不出一句話的少年。不知看了多久,他感覺自己的眼睛都快斜了。他用力的眨了眨眼,實在忍不住道:“問,你今年多大了?”。
問看著地麵,沒有理他。
“那……你懷抱著的什東西?”。
“……”。
“是不是什見不得人的寶貝?”。
“……”。
“你再不話,我就給你下毒了。”,歐陽靖實在忍不了了,當下威脅道。
問眨了下眼睛,抬眼看向他,一雙墨綠色的瞳孔就這樣直勾勾的盯著他。他背脊莫名的爬上一股涼意,汗毛根根豎起。
“開個玩笑,不好笑是吧。”,他咽了下口水,咧嘴假笑道。
問轉身抬起一隻手掀開身旁的窗簾,看著窗外。
歐陽靖盯著他手中抱著的東西,如今他抬起一隻手,少了部分遮擋。能看到是個圓形的黑乎乎的雕著奇異花紋的東西。他回想起滄瀾在他上馬車前的交待。“不要碰他手中的東西,絕對不要碰。”,他覺得滄瀾是很認真的在這句話,所以一定不是騙他。但也真因為如此,他就更好奇了。到底什東西,就連無所不能的滄瀾都如此顧忌。
馬車忽然停下,坐在門口的白羽掀開簾子問車夫:“怎忽然停了。”。
“公子!跟你們了,這馬車最多也就隻能坐三個人,你們四個人擠在一個馬車,這馬哪受得了啊。”,車夫跳下車無奈的道。
白羽聞言尷尬的放下車簾,白玄月看了三人一眼微笑道:“要不……我們就下去休息一會兒再走吧。”。
滄瀾點頭:“嗯。”。
白羽率先跳下車,另一邊的晨央也跟著跳下來。滄瀾輕輕一躍,轉身朝著跟在他身後出來的白玄月伸出手。而馬車的另一邊,晨央也伸出手。他含笑的看著白玄月,白玄月看了二人一眼,頓時有些為難。一旁的白羽見狀,憤憤的上前將滄瀾一把拉開。抓起她的手輕拉了一下,白玄月笑著順勢下了馬車。晨央扯了扯嘴角收回了手。
滄瀾理了理衣服,看著白羽拉著白玄月走到一旁嘀咕著什。
“姐姐。你以後離他遠點兒。”,白羽回頭望了滄瀾一眼對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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