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傑父親這句話可謂是狠到極點,他的意思,若是要懲罰蘇百,就必須得看見傷口,使他受皮肉之痛。
“那人就是薛傑他父親?”
“應該是。”
“這下蘇百要出事,之前那個孫大人看起來還會講幾分道理,不過這薛知府,可是不會講道理的。”
“唉!這蘇百是個人才,可是偏偏招惹上這薛傑,可惜啊可惜。”
“這下顧冷冷保不住他了。”
顧冷冷見著來人,心中也是跳了跳,如果是孫大人,她還可以軟磨硬泡,畢竟孫大人又不是薛傑他親爺爺,然而現在是薛知府,是薛傑親生父親,父親看見兒子受委屈,肯定是要為其出頭的。
不過有一點她想不明白,怎這薛知府會跑這來,薛知府、孫大人,兩人都是朝廷大臣,兩人都在這,那院長呢?他怎敢將兩尊大能放在這不管?
“,張源大人,您能來貴校實屬我們榮幸。”
“嗯,這華中學院還不錯。”張源摸著自己胡子巡遊著,他們幾人快馬來到京城,他不曾休息下馬車,跟河管家打聲招呼,馬不停蹄朝著這華中學院趕來。
這孫大人、薛知府自然是跟著張源來這兒,不然他們怎可能踏足這地方。
“張大人廖讚,能得張大人讚揚,實屬我的榮幸。”
“誒,那怎圍一大群學生?”張源突然看向學生宿舍那邊,三層外三層圍著,也不知是什事。
“額”院長也不知曉,他在心底默默祈禱,千萬不要出什亂子。
“走,我們去看看。”
張源率先走在前,身後人立馬跟上,像是眾心捧月一般,張源乃是朝廷一品大官,文書閣大學士,所有學院都得聽他的,包括那大周最高學院,文曲書院,所以他的到來,令得許多官員跟隨
“來人,給我把這子押過來!”薛知府憤怒道。
“等等!”顧冷冷橫在蘇百前麵:“薛知府,你不問對錯就要懲罰嗎?”
見有人攔著,薛知府不禁皺眉:“你是誰?”
“我爺爺是顧青山!”
薛知府猶豫一會兒問道:“顧尚書的孫女,顧冷冷,即便你是尚書孫女那也沒用,尚書是不可能為一個寒門子來處罰我!”
“你!”顧冷冷知曉這樣沒辦法,但依舊擋在幾人麵前,不讓他們靠近。
“知府,算了吧,何必要押人呢?”孫大人發話,薛知府把目光移向他,臉色漸沉:“薛叔叔,這子打得是我也就罷了,但他打得是我兒,這件事不可能就這過去。”
“唉~”
孫大人愛莫能助,誰讓他欠別人一個人情,他打定主意,若是此次蘇百能夠逃過一劫,他必定將蘇百培養成國之棟梁。
“,好一個知府,都不問問是什事件,便開口押人,真當是厲害,學生真是佩服。”蘇百怒氣爆發,他來著華中學院,不曾招惹任何人,然而人卻要招惹他。
就因為一個薛傑,先是引出一個孫大人,又是一個薛知府,都站在薛傑那邊,幫著薛傑,再看看自己,除了顧冷冷願意站在他身邊,便沒有人了,這些寒門弟子也不敢得罪這些權貴,他能理解,隻不過心中不免有些悲涼。
“你在教我做事?”
知府聞言,怒氣反笑,看著薛傑屁股上一團濃墨,惱羞成怒道:“你算個什東西,敢這樣對我話?還不快把他拿下!”
“我的確不算什東西,但是我卻能明辨是非!”蘇百聲音鏗鏘有力,麵對這種朝中大官,絲毫沒有畏懼之情,仍風雨來襲我自巋然不動!
這分氣度讓所有人都心中讚歎,或許之後他仕途會一路坎坷,但今日這作風,會銘記在在場所有人心中,一屆寒門子弟,有著這般不屈之傲骨,實屬難得。
“顧姐,見諒!”
有人靠近蘇百,以他們的實力,想要押著蘇百很容易,即便是顧冷冷擋著他們。
“蘇百,你橫什橫,你膽敢跟我父親手這種話,待會兒定讓你生不如死!”薛傑冷笑,敢靠近顧冷冷,這就是下場!他見顧冷冷擋著蘇百前麵,心中很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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