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情況不對勁,工作人員已經衝了上來。
怎回事??!
沈知秋險之又險地避開了芬恩的精神力攻擊,暴躁地精神力刀刃削斷了她的一縷青絲,而芬恩顯然沒有停手的意思。
他赤紅著眼,呼吸更加急促,嗓子發出難聽的聲音,根本聽不清說的什,和瘋子沒什區別了。
芬恩隻覺得整個世界被紅色圍繞著,躁動不安,急切地想要做些什,有一股力量在身體湧動著。
想要發泄。
沈知秋就是一個最好的目標。
芬恩的最後一絲理智,在沈知秋躲開他攻擊的時候消失了。
他隻想不停地攻擊…
沈知秋站在賽場邊緣,麵無表情地看著芬恩瘋狂的動作。
賽場的鏡頭早在發覺情況不對的時候就關閉了,播放起了廣告。
觀眾席上頓時響起了一陣喧鬧的聲音,有人注意到了下麵賽場似乎還在打鬥。
厄俄斯:“完了,他的精神海徹底暴動了,難怪淘汰限製都沒用了。這種情況,就算能治好,這個人也算是廢了。”
精神海暴動是不可逆的,嚴重的人以後都不能再使用精神力了,保住命就是最慶幸的事情。
厄俄斯的表情有些複雜,“知秋,我知道他們的精神力是怎回事了......”
工作人員顯然也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但好在工作素養過關,當機立斷拿出隔離設備準備把人先隔離出來,隨行的醫生匆匆跑過來遞了精神力麻醉槍給工作人員。
第一軍的教練也焦急地跑到那邊,似乎在和醫生爭論什。
“...不行,他的情況我們清楚,第一軍有專屬他的醫生....把人......交給我們就行。”
“我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
喧鬧中隱隱約約傳來他焦急又果斷的聲音。
沈知秋隔著工作人員看著芬恩。
季伯倫和格斯最先跑到沈知秋身邊。
季伯倫焦急地說道:“你怎樣?沒事吧!芬恩實在是太過分了,就算沒贏也不能在比賽結束以後偷襲吧!”
格斯打量了一下沈知秋的身體,發現沒有傷口,這才抬頭看向沈知秋。
頓時,怔住了,那是怎樣的表情和眼神啊。
她的臉色比寒夜比刀刃還要冷酷,但那雙澄澈的眼睛映著喧鬧的人群,卻好似收斂了整個天光。
眼,不是被偷襲的憤怒,也不是躲過攻擊的慶幸,更不是對偷襲者的嫌惡。
如果偏要說的話,那是,悲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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