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門弟子也是可以離宗的,不過需要提前報備事由、時間、地點,不像離宗曆練那般自由。
年輕弟子頗為熱心:“的確是在宗門外。這個任務是一位長老發派的,可以重複接下,所以就一直掛在這了。”
這任務一定不簡單,不然也不會一直在這了。
果不其然,年輕弟子又說道:“這任務在沙珠城內,但路費、盤纏都是自費。任務又刁鑽怪異,去做任務的弟子往往花了一大筆積蓄,卻血本無歸。”
後麵年長些的弟子突然提醒道:“莫要亂說。”
說的太多容易得罪人,年輕的弟子也意識到不妥,沉默了下來。
兩人知道再問下去就失禮了,於是轉向牆壁,繼續掃視著剩下的任務。
墨樺低聲問道:“衛兄,這些任務費時費力,工薪又少。”
衛思索一陣,臉上顯出了笑容:“我想到另外賺錢的法子了,跟我來。”
墨樺摸不著頭腦,跟著衛出了小殿,一路向東走了頗久。
漸漸路上的人多了起來,一拐彎,到了一處廣場,廣場上擂台棋布,入耳是嘈雜人聲,有喝彩有笑罵,擂台上拳掌相撞,刀劍相擊。
這又是來到了演武場。
他心納悶:是又要重操就業?演武場的生意雖簡單,但是占用時間不少,十分耽擱學習武道。
衛找了個人少的地方,腿腳發力一蹬,一躍而上落在了一個方形木質擂台上。
人群有人眼神尖,眼睛一瞅,伸直手指大喊:“你們看,那坐莊的小子又來啦!”
附近吵鬧的人群突然一窒,緊接著嘩啦啦就湧了過來,一時間把這個擂台圍的水泄不通,湊熱鬧的弟子們則是七嘴八舌:
“衛!你又來開小賭坊啦?!”
“衛師弟,我可想死你啦!我要投注,那邊的擂台,五個銅錢!”
“快快下來開賭局,站在台子上做什。”
宗門弟子除了吃喝用度之外,在宗門也沒有其他花銷,每日都能攢下一些錢財,而花錢不多的演武場小賭坊就成了打發時間的地方。
弟子們一年來,習慣了茶餘飯後來到演武場小賭一把,平日還好,可自從衛專心練武不再開設賭坊,就少了一門樂趣,現在見正主回來,反倒有幾分想念和欣喜。
衛則是立在台上,麵對著擁擠的人群一拱手:“諸位師兄師姐,我不是再來開賭盤的。”
人群中一陣失望的唏噓,都沒精打采了起來。
看著人群鬆散,衛又笑道:“不過諸位師兄師姐,可有興趣來小賭一番?”
“怎個比法?”台下有人叫嚷著問道。
“比武。”
“那可算什,你又沒練過武功,常來演武場的弟子人人皆知,這比武不就是欺負人嗎?”
衛朗聲說道:“實不相瞞,我這一個月可是廢寢忘食,練得了一門武藝。現在鬥膽向諸位請教一番。”
緊接著他掏出了一塊碎銀,把放在了擂台上的盒子,衛指著盒子說道:“這是一錢銀子,挑戰者隻需要投五文錢就可以挑戰。一日所獲都放在盒子,誰要是勝了我,就可以拿走盒子一半的錢。
“不過,我學武之初,又要麵對師兄眾人,所以這場比試的規則由我來定。”
見台下人沒有異議,衛又說道:
“在二十招內把我逼下台,那便是勝了。若是沒有,那就算敗。”
一個外門弟子,吃喝用度皆算上,一日差不多需要二十文錢,五文相當於一頓飯錢。
弟子眾人樂了,這般玩法從沒見過,嚐試的代價又人人負擔的起,獎勵還頗為誘人,此時爭先湧了上擂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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