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讓淡淡地歎息了一聲,那雙黑曜石般的眸子麵掠過一絲的傷感。
“我的本意,並不是這樣的。”
“但是你現在就是把她當成玩具一樣地耍弄了。”
洛夏深呼了一口氣,心記掛著喬安然在別墅麵的情況,也無心再和宋清讓多什,“我想安然現在應該不想見到你。”
“你請自便。”
言罷,洛夏便直接轉身進了別墅。
宋清讓站在車邊上,默默地歎息了一聲。
片刻,他放在衣兜麵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楚涼桓的電話。
“安然和洛夏一起從我家離開了,你派人找一下吧,別出什意外。”
宋清讓淡淡地歎息了一聲,“不用了,我知道她們現在在哪了。”
電話那頭的楚涼桓沉默了半晌。
“清讓,我姐姐都和我了。”
“你為什這糊塗?”
“你知不知道,宋清語她,根本不值得你為她這做!?”
宋清讓狠狠地皺了眉,“但是她是宋家唯一的孩子了。”
夜風很涼,宋清讓低沉的聲音飄散在夜風麵,“我畢竟不是父親母親親生的孩子。”
“她才是。”
其實,一年前的宋清讓,已經將一切都計劃好了。
包括讓宋清語清醒過來的一係列的醫生團隊和治療計劃。
包括,那一顆可以在需要的時候拿出來的腎髒。
隻是,他沒想到,有一,他會愛上那個一年前,他為了腎髒而娶回家的女人。
電話那頭的楚涼桓沉默了許久之後,默默地歎息了一聲。
“清讓,你不覺得,你活得太累了?”
“你難道真的要讓安然把她的腎髒捐贈給清語?”
“這也太殘忍了。”
宋清讓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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