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我不管一年前你嫁給宋清讓的時候,對喬知遠和宋清讓的協議知情還是不知情,現在宋清語醒了,你理應要履行你應該履行的義務。”
“我知道每個做母親的女人,都不舍得讓自己的孩子毀在自己的手上,但是安然,你也算是單親家庭長大的孩子,你應該知道,沒有父親的童年,對一個孩子來,有多地悲慘。”
“所以這個孩子,不能留。”
這個孩子,不能留。
不能留。
喬安然苦笑了一聲,下意識地伸出手去觸碰那張同意書上麵宋清讓的名字,半晌,才終於將那張同意書放下。
“陸叔叔,來吧。”
陸建勳轉眸衝著婦產科醫生點了點頭。
當麻醉劑注入喬安然的身體的時候,喬安然整個人都有些恍惚了起來。
她能夠感覺得到,自己的身體,已經漸漸地不聽使喚了。
婦產科醫生在她的下身做了些什,她都不知道。
她隻知道,很疼。
不是身體的疼,是心疼。
心髒像是被一把銳利的手術刀劃開了一般地,疼得難以附加。
那些和宋清讓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全都如電影回放一般地,出現在眼前。
她雙手死死地抓住了下方的被單。
宋清讓,我不會原諒你。
永遠都不會……
那一夜,喬安然被人從婦產科的手術室推到了緊急手術室。
流產,取腎,移植。
一夜,喬安然經曆了人生中最痛苦的所有經曆。
在取腎手術進行之後,她昏迷了整整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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