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你這腦袋光可鑒人,還自帶美顏的?”從李素衣的光頭反射中,陳薪燼發現自己的臉都帥了不少。
“嚶嚶嚶,蒼天啊,大地啊,這師兄弟一個個的都來欺負我,我真想‘哇’的一聲哭出來,還是小師妹最好,以後我要是有孩子一定要一個女兒。”李素衣長太息以掩涕兮,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一頭烏黑的長發瞬間長出,連眉毛也不落下。
李素衣輕輕甩動頭發,一頭青絲自動紮成一個道士髻。
黑長直,用飄柔,就是這自信。
“別別別!師兄,你可別,我最討厭嚶嚶怪了。”穆鬆柏使勁揮了揮自己的小拳頭,“我一拳一個嚶嚶怪。”
李素衣:“......”
被穆鬆柏這一說,李素衣再度悲從心來,竟一拍身後的大酒葫蘆,一個猛子從葫蘆口中紮了進去。
“師兄?”陳薪燼上前拍了拍酒葫蘆。
“別吵我,讓我在美酒麵溺死吧。”葫蘆傳出了一道悶悶的聲音。
陳踏法見狀,搖了搖頭,一腳把大酒葫蘆踹倒,拍了拍陳薪燼的肩膀,道:“不用擔心這夯貨,他的心理承受力強著呢,隻不過是給自己找一個喝酒的借口罷了。”
賈德升也點了點頭,憨笑道:“三師弟天生就是這德行,他啊,平生就好美酒,再大的煩惱有一口酒喝也煙消雲散了。”
“嘿嘿,被你們看穿了。何以解憂?唯有杜康嘛。”大酒葫蘆中傳來一道悶響。
陳薪燼無奈地歎了口氣,隻好道:“好吧……既然這樣,事情也都說完了,接下來就讓你們嚐嚐我的手藝吧。大師兄,二師兄,我約了其他同伴一起吃飯,最近我新學了一手好廚藝,你們要不要來一起嚐嚐?”
“哇,薪燼,你什會做飯了?那我一定要嚐嚐你的手藝了。”穆鬆柏兩眼冒出小星星,她可也是個小吃貨。
陳薪燼溫柔一笑,輕聲解釋道:“這次去千帆沉舟樓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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